是嫁过人,只能称妇人了吗?好在苏夫人出身名门,不必辱称妇人,还可尊称为夫人。”
如果苏婉在苏念说得这么清楚的情况下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的话,那就真的是枉费称为京都才女年余载焉。苏念这刚回到东曜给她打这一巴掌,够响。
她口口声声称苏念为苏小姐不过就是讽刺她如今已脱离相府却还是不得不回相府的尴尬身份,谁料,她本是比她年幼,曾是她的庶妹,却被她一口一个“苏夫人”的差了一个辈分的称呼,又怎么不是一个极大的讽刺。
这每一声“苏夫人”都在提醒着她,她苏念还是闺阁贵女,她苏婉已沦为他人妇,如今还是一个寡妇!
眼里眸光冷意更甚,苏婉手中本就攥紧的手帕捏得更紧,“苏小姐,言之有理!”
这语气,咬牙切齿,不难听出苏婉在极力忍耐着。
苏念勾勾唇,眉眼微舒,“嗯?苏夫人还不打算让开?”
“让开做甚?”苏婉忽然扬起一抹冷笑,“如今苏小姐已不是我相府人士,与家父也已无半点关系,甚至说是对头。家父故去不久,尸骨未寒,苏婉怎能容许尔等让家父气恼之人进我相府。”
好一副孝女模样,如果不是这情形,苏念都想拍手叫好给苏婉的演技一个赞。
苏念只觉得苏婉变得比往昔更犀利,做事情好似已不顾后果一般,想必手段也会比以前更狠厉,或者是说,更恶毒。可是,她苏念也不是好欺负的。“哦?我虽与相府并没有什么关系了,可是,我是碧桐居的女主人,碧桐居地处相府之内,为何我不能从相府走回碧桐居?”
“碧桐居……”苏婉忽而低眸沉思了片刻,她记得苏兆成生前隔三差五地就派人去把碧桐居里里外外都“打扫”一遍,虽然美名其曰是打扫,可是并不难看出其实是派人去搜刮什么东西。
具体是什么东西,她也不清楚,不过,不可置否的是,肯定是好东西。
默了默,苏婉才道,“既然苏小姐也知道自己与我相府断绝了关系,那以苏小姐这般聪慧的女子,怎会没有廉耻心,怎么会好意思再从相府大门踏入,途经大厅,列祖列宗牌位可都是位于大厅后的祠堂内,且不说苏小姐自己有没有廉耻心敢从苏家列祖列宗牌位前经过,就凭苏小姐曾经那轰动天下的与家父断绝父女关系的”壮举“,苏小姐便没有资格踏入我相府,更没有资格从大厅门前经过。”
几月不见,苏婉嘴皮子倒是厉害不少。想必顶着寡妇头衔回府,生父又莫名病死,绝对是会被疑为身带煞气,克夫克父,想必在别人嚼舌头的时候,苏婉没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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