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岑嘉想的新情.趣?
他想要下床,却觉得双腿无力,只能勉强支撑行走。
顾宁提了提气,发现,他的武功没了。
他的身体有些发颤。
顾宁努力向前,缓缓走出去,发现屋里一个人都没有。
他推开门,门外是闪着金光的密密的栏杆,他向上看去,栏杆向上伸展,弯曲,是封闭的,似乎是一个鸟笼的形状。
顾宁摸了摸,上面是镀的金,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材质。
他看着笼子外守着的人,只觉得自己的心比那日边疆的雪都冷。
他忽然想起景虞那天警告他的话,只觉得荒谬。
景虞都看透了的人,他怎么一点都看不透呢?
他什么时候蠢到这样的地步。
门外的守卫小心翼翼地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顾宁嘴唇发白,说:让你们主子过来。
守卫离得太远,又不敢靠近,听不清,说:公子,您说什么?
顾宁眼睛里布满血丝,怒道:让你们主子滚过来!!
守卫大惊,慌忙跑了。
岑嘉没有来。
顾宁猜到了。
第二天,岑嘉也没来。
顾宁无力地躺在床上,这两天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度日如年。
他觉得自己可笑。
枉他觉得自己聪明,还让景虞对岑嘉少些偏见。
原来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怎么那么蠢,对一个坏东西抱有幻想。
第三天,岑嘉终于来了。
顾宁听见外面的笼门打开,岑嘉快步走进来,怒气冲冲地质问他:你为什么不吃饭?
顾宁连冷笑的力气都没有,压根不想说话。
岑嘉走到他面前。顾宁看了他一眼,见他风尘仆仆,似乎远道而来,一脸疲倦与愤怒。
顾宁心中冷然,压根不想回应他。
岑嘉见他连回应他也不想回应,咬了咬唇,从外面拿过来一杯水,道:你先喝杯水。
他说着,要去扶顾宁。
顾宁别过头去。
岑嘉沉下声,说:顾风和,别惹我生气。
顾宁嗤笑一声,说:我好害怕啊。
岑嘉捏着被子的手轻颤,不知道是哀求还是威胁,道:顾风和,你喝点水,别让我给你灌下去。
他声音里似乎带着哭腔,顾宁看起来却觉得像极了鳄鱼的眼泪。
顾宁不想跟他掰扯了。
岑嘉早就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
他都能废他武功,会不舍得强逼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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