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岑嘉顿了顿,低下头,对梁炳说了几句话。
梁炳听着,欲哭无泪,心想,求求您可别作死了行吗?
梁炳求他似的,说:陛下,若是真让顾公子知道
岑嘉笑了一声,道:你知,我知,这世上哪来的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
梁炳吓得脸都白了,跪下,道:奴才一定办妥。
他心里稍微想了一下,雁过留痕,人过留声,怎么可能瞒住。
岑嘉没管他,他顿了顿,又走回了顾宁的房间。
顾宁听见他进来的声音,道:你想明白了?
岑嘉没说明白也没说不明白,只是说:顾哥,我有些事,怕是近日不能来看你了。
顾宁没说话,闭着眼睛假寐,看也不看他一眼。
看着他不在意的样子,岑嘉指甲在掌心划出一道血痕,站了一会儿,走了出去。
顾宁是真没在意,岑嘉臭毛病,走两天也得跟他汇报一下,他以为这次还是跟之前一样。
没想到,他竟然足足走了一个多月。
顾宁没等到岑嘉,没想到,倒是等来了另外一个人。
他看着大白天穿一身黑衣的景虞,有些无语,疑惑道:你怎么进来的?
景虞不屑地看他一眼,道:你以为我是你吗废柴?想进就进来喽。
顾宁:
他知道他菜,但是人身攻击就不必了吧。
景虞不耐烦地说:别废话了,快走吧,一会儿该有人追来了。
顾宁挑眉,道:走什么?
景虞无语,道:不是吧?
她点点顾宁的链子:都这样了还不分手?耗什么呢?
顾宁说:我没说要分手。
景虞纳闷,道:没想分手你闹什么呢。
她在这府里潜伏了好几天了,听见下人嚼舌根子,再加上猜测,大致也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儿。
顾宁说:我得让他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啊,不然下次不是还得闹。
景虞纳闷,说:他没跟你道歉?
景虞心想不应该啊,就岑嘉那个脾气,顾宁生点气都恨不得拿刀捅自己。
顾宁啧了一声,说:道歉了。
道了谦他更生气了。
景虞挑眉,道:不是吧顾宁,你又钻牛角尖?
顾宁说:什么叫钻牛角尖?
他顿了顿,又说:什么叫又?
景虞心想他也没有之前的记忆,就简单跟他说了一下:你们俩之前就老为这事闹,他吧,三观有问题,你要想让他真认识到自己有错他也认识不到,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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