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专员。)
“我非常感谢姚珮君这么不辞辛苦的保持信息的通畅性,及时性,好让远隔半个地球的我不跟中国的现状脱节。我告诉她,那位金融二代太有眼光了,叶翎,那是天下少有的极品男人啊,家境卓越,智商超群,才华横溢,再加上英俊潇洒,气度非凡,真正的有钱有才又有貌,连床功都是第一流的。任何一个女人上了他,等于是在免费睡金牌鸭少,算算嫖资都挣大发了。只可惜他要求高着呢。老爸手里虽然有点那个啥,自己却才貌平庸的女人,他压根看都不看一眼。所以才有那么些女人,流着口水,拼命哭着喊着追着往上贴,却死活都爬不上他的床,只能靠八卦他的婚事解解饥渴,靠感慨他的风流来自我安慰。”
三天前的凌晨,凌苒在首都机场下机的时候,一脚踏上中国的土地,忽然想到:我和他又在同一城市了。
刹那间,所有的旧伤口在黎明的晦暗中一起迸裂,凌苒生气的发现自己的眼睛里居然涌起了一层水雾。凌苒吸了一口北京满含悬浮物的空气,对着夜风冷冷一笑:保险公司认为人自杀骗保的念头都持续不了两年,叶翎,你在我心里就是个死人的两次方,还不止......
此刻,凌苒五年来第一次从嘴里吐出这个名字,心头却又是一阵灼痛。越是需要忘记的,记得越是深刻。
同时,凌苒对王霞也一阵厌烦。
确实,王霞不过是出于好奇心,跟姚珮君有意报复不是一回事,但是为了自己微弱的快感刺痛别人最敏感的伤口,甚至比真正胸怀恶意更令人反感。凌苒对姚珮君万里迢迢打电话给自己的行径倒反而能理解,所以并不记恨。反而是王霞,两人大学同寝室时,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基本无交集。人最忌交浅言深,凌苒被逼着说出这段话后,心里真是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王霞,我招你惹你啦,真特么的丢人。
王霞尴尬,凌苒奚落姚珮君,但是多少有点把她也指桑骂魁在内。王霞赶紧搜罗枯肠:“嗯,你好像出国出得特别突然,而且走后把所有联系方式都断了.......是不是跟他吵架了,他觉得没希望了,这才这么匆匆忙忙的相亲结婚。”
凌苒非常清楚,自己跟叶翎的事,在同学中早成传奇了,传言恐怕比事实还要更不堪百倍,现在眼看着王霞在自己面前瞪着那两只故作天真的眼睛,觉得眼前简直像蹲着一只大蛤-蟆,正热切的等着天上掉下啥肉饼子肉丸子肉馅子。
“世界上没人出国留学会是突然的吧,考托福考gmat,申请学校,申请签证,得花多少时间啊?他当然一开始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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