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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承志立马感觉到了,但是他表达赞赏的最高阶“很不错”,已经用完了,别的词,比如“令我心动神摇,令我雄起,我现在就想要’,这种话,他想都不敢想,至于‘我知道你的心意,我很激动,我领你的情”,这种话,又说不出口。邵承志从小受的熏陶是:含蓄,感情要埋在心底,不能说出来。
邵承志不知道咋办才好,喃喃说:“你坐,喝咖啡。你胳膊露着,会冷么?”邵承志挥手给凌苒叫咖啡。
凌苒一屁股坐下,冷淡的回答:“还好。”
邵承志急,想了半响,说:“这么打扮,好像还缺点东西。”
凌苒一愣:“什么?”
邵承志把自己随身的那个栗色真皮男士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长方形包着金光闪烁的彩纸打着缎带的小礼盒来:“给你的。”
凌苒瞟了邵承志一眼:这就是这小子说的,今天上午要办的事。
天下没有女人不喜欢拆礼物,凌苒好奇的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哦,一瓶joy——jean patou。金黄色的香油装在高贵典雅的仿水晶香水瓶里。
凌苒忍不住笑:“这是世界上最贵的香水啊,据说一瓶要榨干10000朵茉莉,28打玫瑰。芬芳深远,衣服上沾一滴,一年后还余味缭绕。”其实joy——jean patou适合成熟女性,凌苒用这种浓郁型香水,还略年轻了点。但是凌苒现在有点知道了,邵承志的性格就是喜欢追求极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买则已一买最贵。 邵承志腼腆一笑:“一年后还有香味,这么神奇?嗯,我不懂的,我就跟售货小姐说,我要最贵最好的,她拿出几瓶来让我挑。我觉得这瓶子漂亮(凌苒晕,原来是因为瓶子),就买了。”
凌苒打开瓶盖,抹了一点点在耳后颈动脉和两手腕动脉处,顿时方圆一米内花香汹涌,前味里玫瑰和月下香浓烈的气息甚至盖过了咖啡。
邵承志又吃惊又得意:“喜欢么?”
“嗯,可以,很不错。”凌苒挖苦邵承志,但是马上对他甜蜜一笑,拍他马屁:“太喜欢了,我一直想买不舍得买的。我今后天天用(那你就得继续给我买)。”
邵承志笑,眼睛深处有什么在闪光。凌苒不敢多看,低头喝咖啡。
两人沉默了几秒,忽然一起开口。
凌苒:“我要给你看样东西。”
邵承志:“我还有件事跟你说。”
两人一愣,都没听明白对方在说啥,于是齐声说:“你先说。”
两人一起笑,反复说:“你先说,你先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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