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怎么跟叶哥说。”
凌苒翻了个白眼:“关他屁事。他当年结婚也没通知过我。”
殷子波头疼欲裂:“你就不能再考虑考虑么?”
“不用考虑了。”凌苒看着殷子波眼睛说:“我跟我未婚夫结婚,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深思熟虑,真心希望发生的事情。虽然我们认识不算太久,但是我知道他就是我一生想要找的那个人。”
“至于叶翎。”凌苒顿了一顿,“叶凌,他曾经是我心中过不去的坎。但是一个女人嫁给这样的男人,会永远缺乏安全感,他即使是七老八十进了养老院,还会有老太太为他挣个头破血流的......我已经过了为恋爱而恋爱的年龄,我现在是要为结婚而结婚,我要有稳定的家庭,我需要恩爱体贴专一的丈夫跟我一起养儿育女,所以,我坚决的放弃了他,跟爱不爱无关......”
凌苒走掉了,殷子波苦恼,他性格柔软,怕看见别人痛苦,左思右想一番后,决定:啥都不跟叶翎说,反正他早晚自己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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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苒跟邵承志在三藩下机,从机场租了一辆法拉利,然后直奔拉斯维加斯。
法拉利是敞篷的,邵承志的馊主意:咱们结婚去,要过过瘾。结果发现跑车前身窄,开起来并不舒服。邵承志嘀咕:“还不如租辆full size。”(标准尺寸的普通车)
凌苒叹气:“给你辆豪车还嫌三嫌四。说明,咱们就没这富贵命。”
到拉斯维加斯安顿下来后,两人直接跑去市中心登记。
办事员简单的问了几个问题,把文件填好,请两人签字。凌苒习惯性的伸手到包里去摸笔,拔出笔套就写,忽然两人都微微一怔,凌苒掏出的又是那支带logo的派克金笔。
如果这时候换笔,反倒欲盖弥彰了,凌苒只好装做浑不在意,起笔唰唰的签字。邵承志也装做没看见,在凌苒下面签下自己的名字。文件到手后,按内华达州法律,还要在教堂举行婚礼后,结婚证才能生效。拉斯维加斯结婚已经充分产业化,两人开车从教堂的专用结婚通道驶过,婚礼就算举行完毕,牧师上来宣布两人已经是合法夫妻,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邵承志转过身去,吻坐在副驾上的凌苒,控制着自己不去想签字笔的事。
晚上两人在阿拉丁吃日本料理,凌苒犹豫了一会,终于慢慢的把这支笔的来龙去脉告诉给了邵承志——尤其让他心中揣测,还不如干脆说明白了。
“.......那天他明显的有求婚的意思,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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