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皮腰带一下又一下抽在女孩精瘦结实的身体上,没有衣物阻隔,它在雪白的皮肤上肆意画下一道道或浅或深的红粉,无情的笔触带着寒风般的锋利,几乎要把坚韧的皮肤割出热血。
艾瑟没有躲闪,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执着地凝望亨利希,抽噎着叫他的名字。
“亨利希……亨利希……”
就像一个沉沦欲海的女人,动情地呼唤给予她快乐的男人。
她的声线柔媚低哑,盈满泪水的绿眸凄美如画,恍若冰雪融化的浪潮在郁郁苍苍的春日里奔流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