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实在不应该,也不值得,妈妈会很伤心吧?
他之前太怯弱,许翡想,如果总是这样的话,他下一次去墓园见妈妈,都不会再有脸面和她说话了。
裴珈困意全无,汗毛倒竖地打冷颤。许翡来到裴家时16岁,上高一了。所以中间的三年,他一个人无依无靠,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许翡听不见裴珈发声,自嘲又不安地笑笑,“嫌不嫌我脏?”
“许翡!”
她突然想到在夏城酒店那次,宋天扬喝醉躺在她床上睡死过去,许翡误会他们的关系,裴珈口不择言说了一句「别想这么脏」。许翡当时的表情让她揪心得记忆犹新,说「对,我脏」。
她当时不知道还有这样一段过往经历在,吵到最后还说了讨厌他,恶狠狠放话不再见他。现在想想自己简直是混蛋,这和直接拿刀捅许翡没什么区别。
“你不许再说这种话了!我真的要生气了!”裴珈掐他胳膊,迫使他再一次正视她的眼睛,“你不脏,许翡。你妈妈也不脏,出卖身体只是迫于无奈的谋生手段,不偷不抢,不拐不骗,得来的钱财就是干净的。”
上高中时,有一次裴珈放了学和安唯一去找一家被吹得神乎其神、藏在小巷里的小吃摊。
那片街区位置不偏,只不过在一些老旧居民区中间,背离主路。底商有很多按摩美发的店面,小小的,里面散发出来或粉红或浅蓝的灯光,昏暗乱杂,还能从半透明的玻璃门看到里面穿着睡衣拖鞋的年轻女人。
裴珈随口说了一句,“这么多理发店啊。”
安唯一拽着她的书包带换到了另一侧,“不是正经店。”
裴珈一愣,明白过来,“哦”了一声,路过下一家的时候更认真地瞧了瞧里面那位没什么表情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女人。裴珈没有任何的厌恶,只是有一点点唏嘘,觉得她们肯定生活的很不容易。
现在想想那些个年轻女人,再代入许翡的妈妈,裴珈心里更难过了。
许翡亲她略微泛红的眼睛,心里柔柔地酥麻,他的宝宝是最善良的公主,值得这世上所有美好的事物,这些社会的暗面她本接触不到,也不应该沾染,可偏偏裴珈的丈夫是许翡,曾经活在最底层,最不堪、最不体面的下等人。
“你妈妈怎么去世的?”裴珈被他亲吻得很痒,很想掉眼泪,拼命忍着,拉着他的手摇晃
许翡轻笑,翻了个身侧躺,把她揉进怀里,“不是猜到了?”
他在性事方面规矩过头了,一次不落的做措施,甚至还严肃告诫她绝不能无套,怀孕风险很大。裴珈之前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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