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已经一无所有了。
往后的七年,他为这段逝去的感情在大洋彼岸饱受折磨,而她则因为那场意外流产落下的病根苦不堪言。
在h市医院那晚,唐奕承亲眼所见陆语的憔悴和柔弱,那一瞬的心痛和疼惜,直到此时此刻,他依然感同身受,痛彻心扉。
他明明是因为她才被送进警察局的,可到头来,受伤最深的人却是她。
唐奕承方才听到这件事时的震撼和痛心一点一点蔓延,他想起的事情越来越多,多到在这个寒凉的夜晚他全身都渗出汗来。
他觉得浑身的血气都在往上涌,却涌到心脏的位置就堵在那儿,他的心仿佛被千万根绳索紧紧地绞缠着,束缚着,简直快要被割成千片万片,一阵一阵疼得他心口发麻,呼吸困难。
抬手,唐奕承打开窗
皇家小娇妻。
冷风灌入脑髓,他都没有觉得自己活过来。
宋远再次被唐奕承叫进房间,是在一个小时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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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唐奕承一墙之隔的房间里,陆语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
偏远山区没有集中供暖,当地村民仍旧采用土法炭盆取暖,可奈不住晚上室外零下七八度的酷寒,陆语就算不脱掉羽绒服都浑身凉飕飕的。而且木窗的密闭性不好,疾风从窗外刮过,呼啸着灌进窗缝涌入屋里,更添寒意。
人一冷,就爱犯困。
就在陆语裹着被子陷入昏睡的那一刻,她耳朵里忽然钻进“咚咚”的敲门声。
想着是唐奕承叫她吃饭来了,陆语赶紧下床去开门,可门打开,她惊讶地发现站在门外的并不是唐奕承。
“陆小姐,唐总怕你冷,让我把这个拿给你。”宋远说。
陆语接过对方递上来的一沓暖宝贴,她脸上的疑惑未褪,“他人呢?”
迟疑片刻,宋远按照唐奕承事先交代的话说:“唐总有些事情要处理。楼下已经准备了晚饭,你可以随时下去吃……”
陆语没多想,“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瞅着那扇门轻轻关上,宋远作为唯一的知情者,他站在走廊里重叹一声。
唐奕承方才把自己在房间里关了一个小时。
那一个小时,没有人知道他想了什么,又想了多少。
后来宋远被唐奕承叫进屋,看着老板眼里的那抹痛色,宋远想说些什么,却又苦于难以启齿。艰涩的沉默,唐奕承也是什么都没说,只是让他把暖宝贴给陆语送过去。
那些暖宝贴是宋远特别帮老板从b市带来的,唐奕承左肩有旧伤,这样干冷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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