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两季花,一花,一季,却不枯叶。
众人所说的桃源,怕也只有此处。
马车停下。
沈清辞走了下来,她向前走了一步,身上竟是落下了片片桃花于身。
突的,她竟是在桃树之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记号。
“爹,娘……”
一名年轻男子走了过来,一身青衣,端正的风骨,自也是一随意自然。
沈清辞指着桃树上的那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