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树的缘故才来给我道歉的,算不得我的本事。便郁郁寡欢地摆摆手:“这次就算了。”
最好的朋友没有来上课,灵犀便觉得无聊又乏味。课间的时候她听见男孩子们凑到一起,笑着说蓝贝贝被父母打得起不来床的事情,说完哈哈大笑。
灵犀听的直皱眉,转过脸大声问道:“冯虎,你说什么?”
冯虎大大咧咧地说:“大小姐,这不是我乱传的,蓝贝贝昨天夜里受惊发烧,还专门托我姨妈要了一瓶药呢。”
他们本来就有些宗亲关系,互相之间家长里短的也没有什么隐瞒。灵犀听他这样说,便相信了。心中又添烦恼:打人的逍遥法外,被打的反而闭门养伤,这算什么道理。他们跟我道歉,也不是真的为自己的行为悔过,不过是屈从于顾庭树的强权罢了。这样说来,世间原本是没有道理可见的,谁有权,有力量大,谁便是有道理。
一上午的时间,灵犀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是在心里默默地思考这一番理论。她想去蓝府看望蓝贝贝,被秋儿死死劝住。
“公主,这可万万不行,您是顾家的少夫人,他是个单身男子,您只身去瞧他,还不得闹翻了天哪。”
灵犀觉得很荒谬:“我们是小朋友啊。”
秋儿别过脸:“这话,你跟少爷说去,或者跟老爷太太说。”
灵犀怒道:“说个屁,备马。”
秋儿背着双手,拦在她面前,一副死谏的架势:“你要是真想去,马槽里有马,您自己去牵,自己出府,自己去蓝府,要是你认路的话。”
灵犀呆了一呆,点点头:“算了,我不去了。”摆摆手道:“秋儿,你过来。”
秋儿很警惕地说:“您要打我了吗?”
“我是你主子,打你还要问你的同意?”灵犀怒道。
秋儿跟她读了几天书,颇沾染了些兰心蕙质,于是辩解道:“万事万物,都说不过一个理字,我做错了事情,你罚我是应当的,若是你自己心里郁闷就罚我,这就是你的凶狠残暴了,我不应当听从你的。”说罢,抱着书包一溜烟跑了。
蓝贝贝迟迟不来上课,灵犀在学堂里呆的无聊,便总是早早地下课回家。在家里呆的时间久了,渐渐就和丫鬟小厮们熟络了起来。
阿桃是一个优秀的小妇人,具备了传统观念里所有优秀女子的优良品德,虽然是夫死再嫁,低人一等,但是她既不忘记前夫的恩情,又专心地伺候现在的丈夫,是难得的有情义之人。
灵犀并没有真的把茶杯泼到她脸上,有时候见她在房内插花刺绣,也会好奇地凑上去瞧几眼。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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