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季千秋坐起身子,“你告诉她我好着呢,死不了。”
“季千秋。”盛宴闻言皱起了眉头,“是男人就坦荡一点,错了就是错了,认个错有那么难?”
难不难他不知道,反正他从来没跟她认过错。季千秋坐在那里,黑着脸,心想没几年季千夏就变得这么不可爱了,肯定是面前这各男人惯的。越想越看这个姐夫不顺眼,季千秋开始赶人了,“看也看过了,你可以走了。”
盛宴翻了个白眼,“该说的话我已经在千夏面前帮你说了,但这次的事不是我说几句话就能让她不生你气的。你要这么冷着也随便你,只是明天她又要去试镜,恐怕没什么时间能让你慢慢考虑了。”说罢,反身,关门。
季千秋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叹息一声,拉着薄被直盖到头顶,装起了鸵鸟来。
第二天季千夏起了个大早,没想到一出房门就看到季千秋正拄着拐杖,围着院子里正抽芽的葡萄藤慢吞吞的走路。
他双腿肌肉有不同程度的萎缩,休闲裤的裤腿里显得空荡荡的,大概走起来很辛苦,早春微凉的清晨,他却已经满头大汗。看到她出来,他微微一怔,继而错开了视线,说了一句,“早。”
“早。”季千夏生怕他摔了,原本要走到堂屋里吃早餐的步子怎么也迈不出去,她捏了捏拳头,“需要人扶吗?”
“不用。”季千秋头也没抬,可是话音刚落步子却颤了颤,好险扶着花架才没有摔倒。
季千夏看得心惊胆战,也不管自己还在生气这件事了,不由分说的上前扶住了他。
季千秋还不肯依,皱着眉头逞强,“我可以的。”
季千夏只当没听到。
等绕着葡萄架走了一圈,季千秋已经是汗流浃背。他生性喜洁,最讨厌身上黏糊糊的,便推开季千夏要去洗澡。他现在这样怎么能洗澡呢?不说着凉,要是不小心在浴室里摔倒怎么办?季千夏只得跟上去,“我帮你洗。”
季千秋凤眼抬了抬,神情有些不自在,“我们五岁开始就不在一起洗澡了。男女授受不亲。”
季千夏冷哼,“你睡着的这两年你身体哪里我没看过?”
居然忘了这个!
季千秋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呆在那里。一向言辞犀利反应机敏的人到了这个时候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如果说在一切还没发生之前季千秋和季千夏的关系处在季千秋主导,季千夏听从的阶段的话,那么这次醒来季千夏已经越来越有了主导权了。这种感觉在季千夏说出那句话之后达到了顶峰。季千秋只觉得泰山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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