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怎么了?”秋冬一下子紧张起来。她是后头进来的,可苏卉瑶待下人非常好,她心里对她颇为亲近,只要是关于苏卉瑶的事她都极其上心。一旁的春夏与秋澜也都担心地盯着赵嬷嬷。
“哎!”赵嬷嬷叹了一口气,说道:“前些日子姑娘进宫,我就想要是太后给她指一门好亲事就好了。姑娘回来后,老太太独独叫了她去,我还想着莫不是太后想要姑娘做孙媳妇儿,听那些人七论八说的,只当这事儿八/九不离十了。……哎,实在是可惜了!”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谁晓得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可不是,我一直替咱们姑娘可惜呢!”秋澜与春夏附和着说到。
秋冬听完,不忧反笑道:“嬷嬷,您别怪我年轻不懂事儿。您对姑娘的心是没得说的,可刚才那话,我觉着啊,您说得不太对。”
赵嬷嬷皱了皱眉,疑惑地看着秋冬,问道:“怎么不对?难不成这天底下还有比皇宫更好的地方?”
秋冬停了手中的活,将针线箩放到一边,说道:“要论富贵,皇宫当然是再好也没有了。可是,那真就是个好去处么?不论是哪家姑娘进了那里头,一年到头见不到家里人一面不说,又有几个能真的春风得意呢?皇上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儿,常伴他左右的人数来数去也就那么几个,其余的都是白得个富贵的名分罢了。这还算是好的,可怜多少人连个富贵名分都挣不上,出又出不来,不过是挨日子罢了。”
“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倒像你进去过一样。”赵嬷嬷并不相信秋冬的话。在她的认知里,皇宫里的人无非是养尊处优地过快活日子,哪里会像秋冬说得那样可怜。
秋冬笑道:“俗话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以前听人说过,宫里是最好的地方,也是最可怕的地方。那地方,可是会吃人呢!咱们姑娘无论样貌还是人品都是没得挑的,何苦去那样的鬼地方受罪。依我看啊,不如嫁个两情相悦的人,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最好。”
“要死要死,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你懂什么是两情相悦?”赵嬷嬷被秋冬的话给唬了一跳。
秋冬不仅没收敛,反倒笑得更欢了:“我年轻不懂,嬷嬷可是过来人,想必是懂的。”这话一说完,春夏和秋澜也忍不住笑得前俯后仰的。春夏一边笑,一边不忘拿赵嬷嬷打趣:“嬷嬷定是懂的,快说与我们听听吧。”
赵嬷嬷红着脸骂道:“你们几个小蹄子,都是姑娘平时惯着,纵得你们坏了规矩,净说些不着调子的浑话!”
说着,赵嬷嬷作势就要教训她们几个丫头。春夏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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