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必是要在其位谋其政,有冤情诉到卑职这儿来,卑职都得尽心尽力去查探。此番若非疑点重重,卑职断不会单凭这老汉片面之言就劳烦了夫人前来询问。还请文大人稍安勿躁,更不要扰乱卑职审问案情。否则上达天听,卑职也是有理一争的。”
京兆府尹的话亦是合理合法,又见苏卉瑶与顾含风对自己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文清只得耐下性子静观其变了。“好,我且听听是什么样的疑点值得大人这般兴师动众。”
“大人请——”京兆府尹不欲多言,让人将文清请到了堂外。
“老人家,请你将事情完完整整地叙述一遍。若是真有冤情,本官定然替你做主。倘或有半句不实之言,本官也定不轻饶。”京兆府尹对老汉恩威并施地叮嘱到。
已逐渐止住了恸哭的老汉连连磕头说道:“草民不敢撒谎欺瞒。”随即,老汉恶狠狠地瞪了沈嫣一眼,才是继续说了下去:
“启禀大人,草民姓刘,祖籍沧州,从祖父那一代开始经商,家业小有所成,在沧州算得上富甲一方。当年,沧州首富田家世代从商,草民在生意上少不得与他们交游往来,我们两家的孩子从小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等到两家长辈发现他们彼此有情的时候,二人已是私自拜了天地,珠胎暗结。
儿子做错了事,草民当然应该全力弥补,立马带着妻儿亲自登门致歉,表示愿意让儿子娶田家姑娘为妻,并且今后绝不纳妾。尽管如此,田老爷气愤之下绝是不允,将草民一家扫地出门,此后更是在生意场上处处为难。无奈之下,草民只得带着妻儿迁出沧州,另谋生路。偏偏草民那不争气的儿子死活都不肯走,哭着求着一定要娶到田家姑娘才肯罢休。田老爷怕此事张扬出去,面上无光,假意说自己需要时间接受这桩婚事,以两月之期为约哄了我儿回去。谁知,等草民一家再次去到田府的时候,田老爷告诉我们他早将田姑娘给了当时外派沧州的一位大人为妾,她腹中的胎儿他也找郎中给打掉了。
刘家虽不是高贵显赫之家,到底是明媒正娶,可他田老爷竟不顾女儿终身幸福,为了自己的面子与心中的一时之气,宁愿让女儿做妾也不肯让她与草民的儿子成婚。草民一家气愤不已,无奈事情已成定局,更不想为了这件事影响了田家姑娘今后的生活,好说歹说地劝服了儿子,连夜离开了。
祸不单行,草民的儿子一回到家,就吐血晕倒了,从此卧病在床,吃了多少药也不见好。今年初,郎中诊断说他最多熬不过半年,他心里记挂着田姑娘,托草民来打听她的近况。眼瞅着白发人送黑发人,草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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