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跑过来,凑近了才看到好友的狼狈。
“怎么回事?怎么……手上都是血,你去哪儿了?”廖秋水看着担心的不行,虽然身为护士她知道这些只是皮外伤,可是她一向怕疼,又是自己将人带出来的,没看好她不说,还弄成这样,到底心中内疚。
安舒窈瞧秋水一脸担忧,又想想不久之前自己干过的事,嘴一撇眼泪又哗哗流下来。
“唔,秋水,我恐怕……活不成了。”
“什么?”不懂她何出此言,廖秋水只以为她说的是手指上的伤口,忙安慰:“这种伤口没关系,只是血流的有点多,其实死不了人,别怕。”
“不是的。”安舒窈猛烈的摇头,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我杀了人,那个男人要掐死我,我情急之下就拿花瓶砸了他,他头上都是血,一定会死的。”
一想到这儿舒窈就悲从中来,她犹自哭着,颜城却看到她手上的伤口还流着血,不能这样放任下去,只好简单粗暴又不乏轻柔的将哭得不省人事的舒窈给拉开。
脱离了颜城的怀抱,舒窈颇没有安全感,踌躇着想趁这刚杀过人的勇气再度偎上去,就听他缓声交代秋水:“联谊会还没结束,你可以回去继续,至于她我要带走,晚点儿她需要去警察局录口供。”
这是颜医生的命令,秋水自然不敢有异,只是她用很怀疑的目光盯着舒窈,不敢置信般问:“你真的杀了人?”
安舒窈何尝不希望这是假的,可是她手指头还痛着呢,这么清楚的提醒她方才的暴力,怎么可能不是真的。
‘“嗯。”认命的点点头,舒窈最终在秋水宛如生离死别般的目光中被颜城带走了。
颜医生说要带她去警察局录口供,舒窈没有异议,杀人偿命,应该的,而且在坐牢前他还亲自送她一程,死也瞑目了,舒窈堕落地想着。
颜城是自己开车来会馆的,舒窈坐上他的车后以为他会直奔警察局,把她这个杀人犯即刻丢进大牢绳之以法,然而并没有,车子最后在一所药店前停了下来。
“在车上坐着,我马上回来。”解开安全带,颜城嘱咐完她便自行下去。
连锁药店是二十四小时持续开业的,舒窈大约在车上坐了五分钟才见颜城回来,他手上多了不少东西,消毒水,棉球,绷带,止血药膏。
“这些是……为我买的吗?”舒窈望着他手上的东西喃喃问道,受宠若惊到跟做梦一样。
面对安舒窈的白痴问题,颜城实在懒得回答了,就他们两个人,自己又没受伤,不是给她买的,难道是为鬼买的?
“下来吧。”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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