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聚众赌博也逐渐贵族化,四房的嘉行本来就有赌博的前科,如今被人因赌而抓进大牢,也没什么好意外的。只是这事儿可轻可重,单要看主审官如何判案了。
凌峰道:“还能怎么办?我们凌家族规向来严禁赌博,就算他没吃上官司,族规也不容他。更何况,还弄出了人命,这可不是儿戏。”
“那,这事儿会很严重么?”徐璐赶紧问。
“不大清楚。不过闹出了人命,可就不是小事了。死者身份也不一般,好歹也是官宦之后,嘉行就算与此事无关,但聚众赌搏,也要让他受一番罪了。”
“严少秋还在府伊的位置上吧?因梁氏一事,他们可也恨上咱们了。怕是会秉公执法了。”徐璐很是内疚,虽说站在梁氏弱者的立场,拉虎皮扯大旗,借力打力乃最聪明的做法,但对于徐璐来讲,却是不可原谅了。白白损失了一个听命于自己的正三品大员,再重新培养一个京官,也不是易事。
“秉公就秉公吧,算是给那小子一点教训。”凌峰脸上带着戾气。
徐璐微不可闻地叹口气:“可怕就怕四房的会胡搅蛮缠,觉得长房不出力。”
其实聚众赌博也不是大事,大不了被关一阵子,打一顿板子。但哪个做父母的舍得让儿子吃苦,少不得四处托关系拯救。
多少家族败落,也正是因为子弟不肖,又免不过道德绑架,不得不硬着头皮挺而走险,最终让政客抓到机会狠狠踩了下去。
凌峰脸色更是难看。
徐璐见状,赶紧说:“其实,咱们也可以事先做出气急败坏的样子,让四房的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凌峰看她一眼,忽然笑了起来:“没那个必要,我身为宗子,若连四房都弹压不住,还当什么宗子。”
一家三口继续闲逛,最终还是应团哥儿的要求,买了两个花灯在手上提着。只是小孩子的喜好从来都是喜新厌旧的,要的时候,抓心抠肝都想要,但要了过后,玩了一会儿就觉无趣,又想要别的花灯或玩具。
凌峰和徐璐手头都各自提着一个花灯及一些精巧的玩具,自然不会再给他买,小家伙就使起性子来,抓了凌峰的头发一把。凌峰今日虽未戴冠,却也是束了髻,插了簪子的,头发梳得齐齐整整,让小家伙这么一抓,发髻就乱了。凌峰如今身份不一样了,自然要注重仪表,气怒之下,就脱了小家伙的裤子,对着肥屁屁狠狠打了两巴掌。团哥儿就大哭了起来,就往徐璐身上扑去。
徐璐心疼他挨了打,一边哄着一边与他讲道理。团哥儿大概也知道自己理亏,哭了没一会儿,哭音就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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