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我改不了,昨天看到你跟别的男人打电话,我承认我做的过分。”
“我就是太喜欢姐姐了,我好爱姐姐,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他把脸埋在她后颈,黑发芬香扑鼻,自从得知她身上的檀香味来源后,他就一直对这种味道很不满,但真的太香,无法一时间洗掉,缪时洲像只狗,不断蹭着脑袋去标记味道。
奈何他的声音太性感,撒娇哑着嗓门,颗粒感分明,低沉攻击她的怜悯之心。
唐蒲还是没说话,缪时洲撑起胳膊偷窥,瞧她闭上眼,忽然失落。
“那你睡吧,我把这些收拾一下。”
她其实没想睡,但一直闭着眼,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卧室门已经打开。
唐蒲掩嘴打着哈欠,踢着拖鞋往外走,见他蹲在阳台上,把头低的很深,刘海盖住眉目,捂住手一动不动。
“缪时洲?”他一反常态,没有立即应声,而是慢慢抬起头看她,面带笑:“你醒啦。”
“你在这干嘛。”她走过去。
脚边的锤子带血,说明了一切,唐蒲蹲下握住他手腕,他将捂住的手指拿开,食指被锤子砸流血了,血液一滴滴极快的速度往外冒。
“我想敲核桃来着,我捏住核桃,不小心敲到我手了。”
这核桃恐怕是为她而敲。
唐蒲起身去卧室里寻找药箱,就放在电视机旁最显眼的位置。
他捂着手不让她看:“别唐蒲,你怀孕闻到血味会难受,我自己来。”
“我都没矫情,你矫情什么!”
缪时洲把脑袋垂下。
纸巾包住流血的伤口,唐蒲用力攥紧,先为他止血,看着白里透红的手指,骨节鲜明,每一个指甲都修剪的整整齐齐,干净的跟个姑娘似,很难忍住不喜欢。
绕了两圈绷带,门铃响了。
“你自己把绷带绑好,我去开门。”
樊阳焱举着手里的袋子,嬉皮笑脸止住在看清唐蒲那一刻,他迅速站直:“我来送两件衬衫,时洲人呢?”
他眼睛往里瞧,唐蒲直勾勾盯着看,表情算不上友好,她清冷的气态立马让人感到疏远,水眸细眉的美人脸,精致到连生气都带着一股子窈窱。
“姐姐!”缪时洲压低重音喊她,不满她在门口看了他兄弟这么长时间。
唐蒲转身朝阳台走去,樊阳焱讪讪笑道:“那我把衬衫放这先走了。”
“等会儿。”他捂着手指站起:“我有话跟你说。”
唐蒲警觉竖起耳朵。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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