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中就滑落一柄匕首,刀鞘脱落,瞬间就刺向司徒煊。
“你……”司徒煊显满眼惊骇,不怪他没有防备,刚才本就情绪不稳有些疯魔,何况自从掳走他,身上早就被搜查过,哪里料到他竟还在身上藏有匕首呢。
这把匕首是先前买来防身的,只是当初被掳时知道抵抗不了,事先将匕首藏入空间,就是为了以防万一。现在确实是用上了。
这一刻乔墨脑子有些放空,只知道必须要逃走。
抓紧匕首,再次狠狠往前一推。
司徒煊口中溢血,滴滴答答落到了乔墨的手上,却突然一声轻笑:“你这是找我报仇来了,我……”
乔墨已经听到有好几匹马靠近,不敢耽搁,将已没几口气的司徒煊一把推开,整个人也紧跟着滚落马下。胳膊落地时狠狠撞了一下,没空理会,爬起来就跑到河边,毫无犹豫的跳了下去。
刚才他和司徒煊离的很近,匕首刺过去时刚好刺中了胸口的位置,后面又使了一把力,他清楚的感觉到匕首几乎整个没了进去,哪怕离心脏位置稍偏,这也是重伤。不管时候司徒煊能不能活,那些人肯定将司徒煊看的更重,会立刻为其医治,而不是来找他。
尽管如此分析,乔墨也不敢大意,一直奋力的前游,哪怕四肢累的麻木也不敢停下。
不知多久后,乔墨实在游不动了,这才寻个平坦的地方上岸。
这里仍是树林,也辨不清方向,哪怕如今是盛夏,但夜风一吹也格外的冷。勉强寻个背风处,捡些枯枝树叶,从空间找出以前露营时用的打火机点了火,随后把试衣服脱了,可惜空间里没备衣服,倒有条毯子可以裹着。把试衣服搭在火堆边烘烤,蜷缩在毯子里就着温暖的火光,又惊慌又疲惫,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当乔墨再次醒来时已是次日早晨,稍微一动就感觉全身酸疼,头也晕乎乎的。伸手一摸额头,烫,看来是发烧了。
火堆已经熄灭,衣服烘干了。
将衣服换好,略微整理一下头发,便试探着走出树林,看看外面是什么地方,能不能找到人。他很幸运,走了没多远就发现了一个猎人小屋,屋内有一对父子,正提着两只山鸡朝他走来。乔墨猜测他们是往河边去收拾猎物的,又见父子两个都是憨厚长相,眼神清正,警惕的心稍稍放松。
向他们打听了一下,乔墨这才知道这地方很偏。走很长的山路出去能看见一个村子,从村子到镇上也得大半个时辰,镇子也不大,再往县里去更远了。
这里的县城叫禹县,只是中等之地,离京城很远,离晋城同样远。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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