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身而去。
拼酒,可不一定要喝好酒。
二人到了酒坊,坐上小方桌,一人一坛洒,直接开喝。
酒过三巡,北宫逸轩给了银票,让老板将门一关,酒坊里只剩二人。
看着手中能买下两个酒坊的银票,老板欢喜的直接揣兜里走人。哪怕这二人将酒坊烧了,他也不必担心。
“北宫逸轩,你知道吗?我曾经真的是很恨她的!在雪域之时,我真是恨不得一口一口将她生吞入腹。真是恨不得喝干她的血,嚼尽她的骨。”
提起酒坛猛灌,喝下去的不少,湿了衣裳的更多。
一坛酒灌完,那人又开一坛,笑道:“师父问我,是否在京中便动了心?你知道吗,那时我没有!哪怕是想将她带回东周,也只觉得这女人有本事,只有我才有资格圈养她。”
“直到离开,她没来送我,我才觉得,这个女人真招人恨!回了村子,忆起那些过往,我又觉得心里头沉甸甸的,说不出的压抑;知道她是因病未来相送,我控制不住的寻了过去。那时我都没动心,真的!我只是想要一个答复!想要问她,为何非得骗我?”
周宇鹤将酒坛一丢,‘框铛’一声,酒坛四分五裂,烈酒撒了一地。
“你知道我是在何时动心的吗?”
“我知道。”浅浅的饮了一口,北宫逸轩淡漠的说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他将宁夏曾念过的词缓缓念出,周宇鹤醉眼自是带着笑意,“原来你知道,呵呵,你居然也知道啊……”
“一切都是我的安排,我如何不知?”终于,那年的算计,他亲口说了出来。
周宇鹤提酒的手停在半空,醉眼朝他看去,却是瞬间清醒,“你说什么?”
“她放下有什么用?你若不肯放过,她亦只有一死。有什么办法能让你放下呢?自然是动心!不管你如何说她不好,我却能肯定,看清她的全部,与她诸多纠葛的你,会由恨生爱。”
越是纠缠,越是不舍。
北宫逸轩的话,令周宇鹤手中的酒坛步了后尘。
双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周宇鹤冷声问道:“所有的一切?”
面对他冷言相问,北宫逸轩丝毫不惧:“是!所有的一切!林中所有一切,均是我算计!我盘算着你的动向,谋划着每一步,甚至于,知道你为何会耍把戏将她推下河,甚至明白你为何对她几番戏耍。”
还有什么比被人当作老鼠一般戏耍更让人恼怒?
得到北宫逸轩肯定的答复,周宇鹤一掌拍散桌子,双眼赤红的看着北宫逸轩,“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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