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不留余地,周宇鹤自是愤怒。
那人愤怒,北宫逸轩却是平静的提起一坛酒,开了封,缓缓饮了一口,说道:“她于你而言,是消遣,是你人生的补充;她对我而言,是全部,是不可或缺!你夺她,给不了她想要的,甚至会将她伤的体无完肤;我爱她,我能给她所有的一切,我会给她一辈子的幸福。”
烈酒烧喉,说出话同样炙热。
“既然你要的只是消遣,何不放过她?你要什么女人得不到?何苦执着于过去,做些糊涂事让回忆也留不下?你若真爱她,就应该远远的看着她,若我待她不好,若我不能给她幸福,你要夺,我无话可说;可你连我都比不上,你有什么资格来抢?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
深埋的心思被他给清楚的剥了出来,周宇鹤的恼怒与不甘自是难掩。那人一声冷哼,抬手便是一掌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