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讨厌话多的人吗?下次你就在他面前使劲叭叭。
上辈子因为陈栖在燕寰车上多说了几句话,就被燕寰叫滚下车。
天寒地冻的,还下着鹅毛大雪,陈栖跟系统一脸懵逼站在人迹罕至的盘山公路上,骂了燕寰整整三个小时。
一人一系统一边在风雪中艰难跋涉,一边痛骂燕寰这个狗东西活该追不到他的白月光。
陈栖伸手拦了一辆车,打算回花店,他在心底幽幽道:叭叭有用的话,估计现在燕寰已经被我的唾沫星子淹死了。
等陈栖回到花店的时候,花店已经基本快要打烊了。
花店外明黄的路灯下立着一辆重型机车,一个男生懒懒靠在机车上,单手抱着头盔,漫不经心抽着烟。
季业铵漫不经心的余光倏然瞥到一个背影,他低头把烟迅速掐了,然后抬头看着那人清瘦的背影走进花店。
他倚着机车,一动不动望着花店里那人朦朦胧胧的背影,半响后才掏出手机,给那人发了一条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