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审判处里不少人开始暗戳戳地打听并模仿起了季业铵这个数据人物的性格,就想着能不能在高岭之花出来后,让高岭之花多看看自己一样。
酒吧里,李放身边的任务者望着桌子上一排一排的空酒瓶心惊胆战道:李哥,这灌得也太多了吧。
李放望着沙发上闭着眼,满身酒气面容桀骜的男人,他咬牙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审判处那个陈栖可不是那么好心软的人,不往死里灌,他也心疼不起来
继续哄着他喝。
一个任务者愁眉苦脸道:李哥,寰哥他不喝了怎么办?
李放压低声音道:你就使劲在他耳边说陈栖跑了,说陈栖不要他了。
或者说陈栖就好季什么安那一口,明天就要跟他扯证结婚了。
过几天,他们孩子都生出来了,那季什么安的小白脸说孩子跟陈栖姓。
他就不信了,这些话出来,沙发上的燕寰不疯才怪,一疯起来他们就哄着他往死里喝,正巧着燕寰也有借酒消愁的心。
几个钟头过后,在场的人只有李放勉强清醒,他拽着看样子不算太狼狈的燕寰塞进飞行器,估摸着位置,将燕寰放在了陈栖家门口。
李放沧桑着:兄弟,老子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你他妈给老子争点气啊。
再不争气,人是真的要跑了。
丢下人后,他咬了根烟,打了个通讯给夏昭。
燕寰满身酒气,背脊挺直地站在陈栖家门上,他意识已经完全不清醒了,像是被岩浆灼烧翻滚着,脑仁一抽一抽地发着疼。
傍晚,按时下班的陈栖脚步顿住,微微蹙着眉望着满身酒气的燕寰直愣愣地站在他面前,好一会才磕磕巴巴道:陈栖、栖。
陈栖站在他面前,神色淡淡道:把舌头捋直了再说。
燕寰就站在他面前,磕磕巴巴说了七八次陈栖,才勉强说对。
陈栖皱着眉头道:喝了多少酒。
燕寰直愣愣望着他,好半天才喃喃道:二十一天
他们已经二十一天没有见面了。
说着说着,男人颤着嗓音小声道:你还在生气吗?
陈栖没有说话,而是静静望着他。
他们都说你要进入下一个任务世界了。
你下个任务世界的爱人很爱你,陈栖,你会喜欢上他吗?
燕寰的眼眶已经慢慢红了沙哑意识混乱道:你会像喜欢我一样,喜欢他吗?
他们都说下个任务世界的爱人好爱你,可是陈栖,我也好爱你
散发着滚烫酒意的沙哑嗓音已经微微哽咽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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