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
同行人住得区域比较集中,秦晋借住的人家离这里不远。李相浮正要敲门,发现大门竟然是虚掩着的。
屋主早就带着孩子去参加乞愿节,院子里只有一个房间是亮灯的。
没找到开关,李相浮摸黑上楼梯,到了门口胳膊几次抬起又放下,莫名迟疑了起来,犹豫间门竟从里面主动打开。
秦晋似乎才洗完澡,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头发还在滴水。
他单手撑着门框,淡淡问:什么事值得你大晚上在外面徘徊不定?
李相浮抿紧唇瓣。
秦晋盯着他看了几秒,转过身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李相浮走进屋,站定一会儿才开口说:有关你弟弟的事。
秦晋手上的动作一顿,毫无预兆地向前一步用力把他拽到身边,同时一脚踹上门。
李相浮愣了下,这暴怒未免来得太过突然。
随着门被关上,走道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砰砰砸门,一看便知是来者不善。今天外面热闹的很,还有放鞭炮的声音,站在窗边大声呼救也未必有人能听见。李相浮皱眉后退:什么人?
秦晋冷静地拨打报警电话,报完具体位置后对他说:强盗,方元建或者周盼白,应该是其中一个。
停了下又道:强盗多劫财,而方元建是个贪生怕死的性子。
李相浮明白他的意思,只有周盼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一个拎不清的人犯起蠢来,往往会不顾后果地进行物理攻击。
门本身没多结实,眼看着要被踹开的一刹那,秦晋拎起椅子朝前砸去。
首个闯进来的人被砸中鼻梁,嗷嗷惨叫。后面立刻冲上来几个手持棍棒的人,周盼白在最后出现,李相浮颇感无语:其实你可以不现身。
有什么区别?周盼白冷笑:你们出事,我必然是第一嫌疑人。
李相浮深刻理解到秦晋先前的话,蠢人的破坏力有时远超正常人。
再往前一步,就是牢狱之灾。他提醒。
周盼白早就被愤怒冲昏了头,吼道:反正我的人生也被你毁完了!
李相浮愣了愣:我?
别以为我感觉不出你们的关系,都当婊子,凭什么就你能立牌坊?
事是秦晋拆穿的,仇恨点却全部点在了他这里,李相浮看到秦晋侧过脸,还不厚道地笑了声,忍不住说:我们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被雇来的地痞流氓围堵,秦晋瞄着周围玩味道:千万别落在周盼白手里,否则你的下场肯定比我惨很多。
眼瞧周盼白恨不得生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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