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公司遭到小人迫害,负债累累,甚至乘坐的飞回国内的航班也突然失事。
为了防止他们十岁的儿子许锐被送到孤儿院,宋来宝主动承担了许锐的生活,甚至不得不高中毕业就外出寻找工作。
许锐总认为自己是个累赘,耽误了哥哥,但其实在宋来宝看来,这个唯一的亲人,比自己的学业以及任何都宝贵得多。
肉炖得很烂,里面放了哥俩最爱吃的南方辣椒,宋来宝连喝了两碗汤,唇齿间溢出火热,才觉得神清气爽,感觉一天消耗的体力全都恢复了过来。许锐除了时不时给哥哥加两块肉,其他时间都在默不作声的吃饭,因为饭菜辣意十足,少年的嘴唇都红肿了几分,脸颊更是不自觉通红了起来。
直到刷完碗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许锐才从抽屉里掏出一盒清热解毒的三黄片,他面无表情的抠出药片,就着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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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来宝给抱着书看睡着的弟弟关了卧室的灯,拿着背包回到自己房间,他扯开拉链,从里面掏出小药箱,数了数,第二层抽屉里治疗内部骨伤的药膏已经只剩一瓶,其他治疗皮外伤的倒还有不少,他挑了挑,从中拿出一瓶擦伤药膏,随后把抽屉推回去,随手把小瓷瓶塞进自己明天要穿的运动衣里。
明天恰好是糕点铺轮到自己歇班的日子,有消息说恒通广场附近有一场跳广场舞的群演,一天七八个小时下来五十块,明天五点就要出发。
宋来宝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对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摸了摸脖子上的小红绳,手指向下触摸到一个青铜色小药鼎的挂饰。
好像从十岁之后,这个一直挂在脖子上的小药鼎,就已经成了他思念父母的媒介。
他慢慢合上眼睛。
爸爸……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