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桌垫下的一封信。
用爱心贴纸固定的信口。
眼睛驀地发酸起来,我这才发现,枕头不知何时已经湿了,而我的眼角也正渗出泪水,缓缓依附着皮肤流下,滴在手掌心。
「哭什么。」我抹去眼泪,「现在才凌晨两点耶!」
再度拉上被子躺下,一闭上眼,却不停的看见刚才的画面。
心脏猛力跳动着,竟敲得我心口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