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年轻……”
这样的话,听的人耳朵起茧子,我已经打算走人了。朋友的前途虽然重要,但我也没必要因此热脸贴冷屁股,大不了以后找别的机会还他个人情就是了。
晨哥知道我脾气不是很好,一见脸色有变化,立刻就说:“医者父母心,哪怕是路人奉上的一块石头,倘若有用,那也是宝贝。”
周老一听这话,知道晨哥也有些急眼,他迟疑几秒后,终于点头说:“既然这样,那就先看看再说吧。”
这位老人开口,其他人自然不会再往枪口上撞。随后,在众多医生的“陪伴”下,听着那些压低的质疑声,我走入病房。
这是单人特护病房,里面配备很多仪器,几个年轻的护士见到我们进来,纷纷起身。周老挥挥手,示意她们让开,然后对我说:“小伙子,去看看吧。”
他语气有些轻松,听起来,似乎并不对我报什么希望。唯有晨哥,半鼓励半真心的说:“拜托你了。”
我嗯了一声,走到病床前。腰间的陶罐忽然一晃,我伸手将它握住,心知这里确实有蛊。既然是蛊,那就不难解决,因此心里也松了口气。晨哥拉下脸来让我来帮忙看病,如果看不出头绪,可不只是我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