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几日的冷遇她又咽不下这口气,偏又矫情起来,不过这样也好。
她气一会儿悲一会儿,思潮滚滚而来,已没了睡意,无论如何也召唤不回瞌睡虫了。
她躺了一会儿,干脆就坐了起来。
她一下子坐起来,却差点撞上崔准的脸,才发现崔准并没有走,一直坐在了床边。
崔准果然是一副要远行的打扮,穿着玄墨色汉螭连珠纹的直裾,头戴同色勾云纹头巾,面色凝重,更显得儒雅俊美冷峻,见她突然坐起,也是一愕,随即扶住她。
任桃华坐着不吱声,乌云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垂到膝上,遮住了脸。
崔准低头注视着她,声音低沉得多些了磁性引诱,“桃华,我一去就是几月,你想让我一想起你,就是这副模样?“
任桃华心中一动,抬起头来瞧他。
崔准俯身在她的唇上啄了啄。
“小没良心的,我这几日忙得天昏地暗,不来找你,你就不送我了?”崔准的声音疲倦而无奈。
任桃华鼻头一酸,想起那天晚上自已也并不是毫无错处,心里就软了下来。
她在吵嘴后只会记得他的不好,可是崔准先来寻她,就好象是先低了头,虽然没有认错道歉,她心里的恼火就渐渐消散了。
她伸出双臂笼住他的腰身,埋在他怀里有些哽咽,“你会惦念我吧。”
“不好说。”崔准声音里有着戏谑的笑意,亲了亲她头顶的乌发,“傻丫头。”
任桃华心头不舍仰面看着他,伸手拂着他眼角的笑纹和鬓角,崔准看着她清澈如黑葡萄般的美目,俯首又亲她,开始是轻触,渐渐的舌卷丁香,只觉兰麝芬芳。
任桃华被他亲得身软如绵,迷茫地看着他。
崔准见她仿佛花泥辗地的姿态,眼中一暗。
任桃华在他解她的衣衫时恢复了些清醒,急忙道你不是要启程,只是声音娇滴滴的糯软,哪有半点强硬。
激得崔准更加难忍,“不差这一时半刻,让他们侯着。”
一个时辰以后,崔准魇足的起身,用白帕子擦了擦,整理好袍带,又恢复了道貌岸然的清俊庄重的模样,压根半点看不出适才的饕餮狰狞。
“我走了,你再睡一会儿,我叫兰藻她们来收拾。”
“别叫她们。”
崔准又俯身亲了亲她的鼻尖,轻声道,“等我。”
任桃华把头蒙在背子里,且不说屋里这浓厚靡香的气味,单就那一地数不清的沾满了脓液的白帕子,就够让她羞不可抑的,崔准连袍服都没除就解带鏖战起来,而且就跟头喂不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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