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走了,条件也不会这么好。”
徐知诰丢下这句话,才随着峰岚去了。
中午的时侯,慕姑姑给她送了些汤水,她也习惯了,这几天,只要有正式厨房的地方,慕姑姑都会给她送一些据说是药膳的汤水,虽是吃食,却不算如何的美味,有些还点怪味,问慕姑姑说是添了当归虫草什么的,但数量不多,倒也不至于难以下咽。
今天她就随口问了句,“慕姑姑原先在大明宫也是做膳食的?”
慕姑姑却回答说不是,迟了一会儿才补了句这些药膳都是郑婆婆熬的,她就是跑个腿。
她觉得莫名,感到慕姑姑不太想说,就也没继续追问下去。
晚上徐知诰回来,似乎是感应到她的不安,柔情缱绻的亲了她许久,只是亲着,就她袖里又摸出了一把长约尺余纹饰精美的匕首。
徐知诰低首拨开那只匕首的鞘,双面刃,寒光耀眼冰凉如霜,显然锋利无比,她不禁打了个寒噤,听他赞了声好剑,才状若无事的问道,“这是一对?”
她点点头,那只捅耶律德光身上也没机会□□,白瞎了,她今早想起来,便取了另一只随身携带着。
自打她被那韩寨主抢了,脱险以后,她就悄悄备下了这对匕首,也不只是为了防身,还有另一层打算。
见徐知诰没再说话,只静静审视着刃身流波纹路,她就主动解释。
“我想,我既生得如花似玉,难免时常遭人凯觎,藏着此物,谨防色狼。”
徐知诰掩饰的摸了摸鼻梁,这话不错,也是实情,但从她嘴里一说,怎么就那么违合呢。
“怎么从前没看到?”他随口问了一句。
“我来见你自是取了下来,防谁我还能防你吗?”
这话一出口,她就脸红了,太不矜持了。
这话却显然取悦了徐知诰,他浅笑道,“四姐儿原来只不曾防我。”
等到徐知诰把匕首收起来,任桃华就急眼了,要了几回未果,就扑过去就抢夺,徐知诰制住她的双臂,把她圈住让她动弹不得,笑道,“你带着没用,连家禽都杀不死。”
“就算杀不死别人,我还可以……”
她说到半途,感到空气骤冷,打了个寒噤,机警的住了口,她吸了吸鼻子,“我不许别人碰我。”
如果除了他以外的别人玷污了她,她宁愿去死,虽然是她离去,可是对她来说,他是她唯一的男人,一辈子也不会改变,无关贞节操守三从四德,而是,她的身体只认可他,别人碰她,她只觉得格外的恶心难忍。
徐知诰若有所思,深湛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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