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有些羞愧。
这份羞愧在当下就转化成了令人上头的勇气,连阿贝多那种眼里只有实验和绘画的人都能为她做出牺牲,难道她本人还扭扭捏捏的吗?
她立刻回道:“没有,我可以的。”
阿贝多点点头,转身站起来时,唇角微微一勾,像一只坏主意得逞的雪狐。
刚下定决心、正视死如归地躺好、准备被人酱酱酿酿的荧,愣了一下,问道:“你去哪?”
“去煮早餐。”他转过身来,“你这么急,看来肚子是不饿了。”
话音刚落,被窝里就传出一声饥饿的咕噜声。
荧一下子涨红了脸颊,偏偏阿贝多还适时地发出了一声轻笑。
“我知道了!”她又羞又恼地躲进被子里,脑袋也不肯漏出来,就剩一对顾不上的猫耳朵探出被角,敏感地抖了抖,“你快去吧!”
*
阿贝多走出洞口没一会儿,就飘来了一股煎鱼的香味。
等她穿戴好衣服,阿贝多端着两碟摆盘精致的食物走了进来。
“黄油煎鱼?”她随口问道,“你真的很爱吃啊。”
“嗯。本质上来说是黄油煎鱼,”他淡淡回答,“不过瓜果蔬菜的摆盘是有讲究的,这道菜的名字叫做‘林之梦’。”
荧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心里咂舌:一道普通的黄油煎鱼一下子就变得高大上起来了啊。
……
吃饱喝足,因为猫化不能出门,荧又瘫回了床上。
阿贝多收拾好东西,回到营地,直直地向她走来,坐到她身边。
此时荧因为饱腹和温暖的火盆而有些犯困,一时没能察觉到危险的气氛,迷迷糊糊地撑开眼,随口问道:“怎么了?”
阿贝多没有回答,直到他的手捏上了那对猫耳,荧才猛地睁大眼睛,鲤鱼打挺一般坐起身来。
“你不愿意的话随时可以拒绝我。”他温和而平淡地说。
两人对视了半天,最终还是荧先败下阵来,身体又软趴趴地缩回了被子里,小声嘟囔了一句:
“……别摸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