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他的眉头就没展开过,正是心里清楚,他才更担心荧的处境。但是刚刚一时的冲动消退,他就不再提从终末番调人的事了,他不能为一己之私将整个稻妻致于不顾。
这天主仆两人的谈话并无结果,绫人之后越发沉默寡言,废寝忘食、夜以继日地批示公文、调任属下、主持活动、规划社奉行的未来。
等到工作告一段落,他的脸色苍白,眼下一片乌青。
“好了,这样即使我不在,社奉行和神里家在一两个月内也不会出岔子了。”他对托马说,“明天我就动身去须弥,我不能让她独自一人赴险。”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叹了口气:“今天剩下的时间,我还是好好休息一下,”他苦笑了一声,“这张脸要是不养得好看些,荧大概连见都不想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