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让我带着遗憾进了棺材。”
“行了,我说完了,说说你吧。五个罐子到底干吗用的?”黄克武好奇地问道。从庆丰楼算起,他已经好奇了几十年。
于是我把五罐秘密、福公号以及老朝奉的纠葛讲给黄克武听,黄克武听完半晌不语,末了才说道:“原来,当年泉田国夫觊觎的,居然是这个,难怪许叔会参与其中。也难怪姬天钧会事后去抢罐子。”
十件柴瓷,比五件明代青花罐值钱百倍有余。这个价值,黄克武理解比我深刻得多。
“您说我爷爷会不会带着日本人去寻宝?”我说出疑问。
“不可能。”黄克武断然否决,“庆丰楼之后,许叔一直就没离开北京城,没过多久就被捕入狱,再没出来过。这期间他没有出海的可能。”
那我就有点想不通了。姬天钧为什么事后去抢罐子?说明它还有价值。为什么有价值?因为泉田国夫没有成功捞出福公号。为什么没捞出福公号?因为许一城从中作梗。沿着逻辑反推,我只能推测到这一步,然后我爷爷入狱枪决,跟这个链条彻底脱节,故事完全说不圆了。
难不成我爷爷许一城有通天彻地之能,死后还能布局去阻止泉田?我倒是很希望如此,但可能性太低了。
黄克武听到这里,沉思片刻,眉毛一抬:“你是说那五个罐子的坐标,曾经被打开过一次?”
“对。那五个罐子在民国二十年开过一次,被泉田拿走了坐标。然后它们又被重新补了釉,恢复如新。老朝奉……好吧,姬天钧那么拼命要去抢罐子,一定是想再次把坐标拿到手,再搞一次打捞。”
黄克武奇道:“药来抢得也特别积极,跟姬天钧几乎兵戎相见。难道说,他早就知道这罐子里的奥秘?”他一语提醒了我,“很有可能。不然他也不会特意弄了一幅油画,煞费苦心地给药不是暗示‘三顾茅庐’的重要性了。”
黄克武眯起眼睛:“我总感觉,自从庆丰楼的事儿出了以后,药来一定知道些什么,可他从来不说。我看得出来,这些年来,他的内心很痛苦,似乎藏着一个永远不能告人的秘密。他对老朝奉的暧昧态度,药不然的突然叛变,包括他最后的自杀,一定也和这个有关系。”
“会不会药来被老朝奉拿住了什么把柄?”
“药来那家伙狡猾得很,至少我想不出有什么可以要挟到他的东西。”黄克武说到这里,沉痛地摇了摇头,“不过现在人都死了,有什么秘密也都没用了。”
我心想,药家和这五个罐子的渊源,可是比您想象中更深呢。药来痛苦的那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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