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救了我一命。”
什么意思?心水不解,手掌半撑于他胸前, 抬眸向他。
“仓央错的箭射过来时, 它正被我捂在心口处,那一箭本正中我心口的,可是就因为有它帮我挡了一下,箭头就偏了, 所以救了我一命。”
顾飒微笑着以指抚了抚心水面庞,仰身靠到软枕上,继续说道:“以后我这命就是你的,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素心蜡梅无声绽放,幽幽清香散在每一个角落,心水目光落在那素心蜡梅上看了一会儿,微微侧首仰望于他,更勾过他脖颈,拉着他俯身。
她的发吹散在他肋边,铺在他纯白的寝衣上,他只觉她那青丝痴痴绕绕,于无声中化成了他身上的一根肋骨。
心,一下子就软了。
他识得她所想,亦是顺从地按她的意思,将自己的唇与她的相覆。
顾飒本以为,她如此做,只是为了安慰他,他意之所想,她定只会如蜻蜓点水般撩过他唇角。
他微笑着相迎,只当她作儿戏。
但直待她撬破他牙关,勾着他舌尖儿,在他唇齿间细碎而认真地寻觅索要时,他才狂喜地意识到,她此刻该是真心诚意待他,将他视作她男人的。
心里的导火索瞬间被点燃。
身上的伤痛亦随着被点起来的热情而被抛诸脑后。
鼻息,思绪,感官里,皆只余下她给予的香玉满怀。
他顺着她轻挑的唇舌,只手掰过她下颔,使她更好地面向自己。
她会意,也顺从地跟随着他的动作。
这时候本不应该如此的,他应当好好的休息,她也本该卧床静养。
但是如今,在二人相触之时,一切的条条框框,教条伦理,皆化作了尘土,一拂袖,全可不顾。
见他面色苍白,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抚,只能将口中的甜味渡给他。
而他向来对她又哪里有抵抗力可言?
二人心思相结合,一个进攻,一个接受,最终调成了这世上最能治愈人的上好良药,惹得人神魂颠倒,哪里还怕什么病痛折磨。
女子乌黑的发从他手面上拂过,细细碎碎的,痒痒极了,一阵风起,更是撩动了他的心。
他下意识,几乎是本能的,亦或是已经在心底,在梦中,已经想过无数次地,癫狂地,忘了规矩,凌乱地,仓促地,将她的衣角掀开,偷探内中。
心口传来一阵凉意,这新奇地体验让心水脑子一蒙,微睁眼睫,看他一眼,但旋即很快又合上了,只随他,任由他,默许他的大胆和放肆。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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