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苦涩,因为他不久的将来,也会和苏柔离婚,到时候他的情况,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医患关系还没处理好呢,离婚之后,那个家不能住了,车子也不能开了,到时候他就是没工作没老婆没房子的三无人员,如果被击垮了,说不定直接冲进马路,或者高楼跳下,了结了自己。
他点了点酒杯,二两的量,直接一口闷了。
魏文眼睛直了直,也拿起酒杯,喝了个光。他压住酒气,道:“你都说是贱人了,还说后面那些话做什么。”
“有多贱?”
方浩随口问,倒酒,又喝一杯。
“是啊,有多贱?这里就我们两个,也蹲个一个茅坑,我就让你知道她有多贱。我们那个留地中海的历史老师,你还记得吗?”
魏文苦涩,再喝一杯。
方浩瞳孔一缩,没想到班花竟然出轨七十岁的老头,至少半年时间。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的妻子,不会也重口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