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将养,身子虚弱,不易沾染晦气,让她先回熙宁园住着,回避回避。萧袭月没表现出任何不满,乖乖的听从安排,所以连夜,萧袭月就被丢回了熙宁园,还是那间破茅屋。不同的是,现在连那油灯焰细得只有针鼻子那么大点儿,屋子里乌漆墨黑的。
“三皇子病着怕沾染晦气,关小姐什么事,真是欺人太甚。”
“好了,冬萱,你淡然些,免得被有心人听去了,给小姐招麻烦。”
“哦……”
床上的棉被不知被谁打湿了,湿乎乎的,香鱼拿着大夫人给的衣服包裹问萧袭月:“四小姐,被子湿了,要不今晚咱们就不睡褥子了,把这些衣裳铺上去,将就一宿?”
萧袭月两指提起一件衣裳:“要是在这衣裳上睡上一宿,我明日就不用睁眼了。”
香鱼一听吓得手一抖,衣裳抖在地上。冬萱连忙掌了油灯,凑上去仔细一瞧,吓得“哎呀”一声丢了油灯。
“虫!是毒虫!”
“大夫人好歹毒的心……”
萧袭月回想了回想,语带讽刺:“母亲又岂是这般歹毒的人。”大夫人不是不歹毒,而是没有这般愚蠢,就算要治她也不会这么着急,估计是出自旁人之手吧。
第二日一早,本草堂里躺了一宿的秦誉终于醒过来,醒过来第一眼就看见萧华嫣在一旁,杜老夫人、大夫人连忙前去嘘寒问暖。
“是你救了我?”秦誉打量眼前的美人。
萧华嫣略低了低脸,遮了遮青黑的眼圈,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我家小姐衣不解带的连夜照顾了三殿下一整宿。”萧华嫣的丫鬟尘雪颇为心疼的说,“瞧这人都憔悴了几分。”
萧华嫣娇羞的连忙小声喝止住尘雪,让她别多话。
秦誉仔细回想着。只记得当时有个瘦削的少女解了他衣带……连腰带都解了!!接着为他按了几处穴,搓热了他背心……那会儿他正糊里糊涂的,看不清她的脸,只觉得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头说不出的暖意。
“能否让我看看小姐的手掌。”
萧华嫣略带羞怯,却不失大方的伸出手,冰肌玉骨,指尖泛红,还夹杂这几许药味,确实像是诊治过。
秦誉道了谢,又对萧云开、杜老夫人、大夫人等人说了一番感谢客套话,半点没有责怪的意思,萧云开大松口气叹服秦誉的大度,郑氏经此事对秦誉也更为赞赏,暗暗把他列为萧华嫣的佳婿人选之首,排第二的,就是传闻中的五皇子秦壑。
一时间府内外都是称赞萧华嫣博学多才,医术了得,还通过萧华嫣的表妹施蔷蔷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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