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墙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窗户外的小姑娘看见傅元灼进来,啊地一声就跑走了,转眼就没了踪影。
阮笙看向门口,呆呆地唤了一声:傅元灼
嗯。被叫到的人应了一声,走到阮笙面前,声音低沉,在想什么?
阮笙抬眸望着他,脸上露出几分纠结的表情,似乎是在迟疑什么,想问又不敢开口。
傅元灼眸色渐深,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只望着阮笙不说话。
阮笙对上傅元灼的眼睛,忽然愣了愣。
他在宿舍里枯坐了大半个下午,一直在想这件事,心里翻来覆去无数种可能。
但此时对着傅元灼,他突然觉得,与其自己胡乱猜想,还不如亲口向傅元灼求证。
他是把傅元灼当好朋友看待的,朋友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他希望能从傅元灼那里得到真实的答案。
阮笙这么想着,心里稍稍安定,从身后掏出那个油纸包,双手捧着递到傅元灼面前。
今天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在你的枕头下发现了这个。阮笙小声道,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你能和我说说,这块枣糕的来历吗?还有,它的用途。
傅元灼看向那个油纸包,明显是之前散开过,然后又被人笨手笨脚地重新包好,接口处朝他咧开一个憨憨的微笑。
你会告诉院长吗?傅元灼掀起眼帘,墨黑的眸倒映着阮笙的身影。
不会不会,我当然不会告状的。阮笙连忙保证。
他屏住了呼吸,觉得傅元灼接下来的话将会验证他的猜测。
傅元灼盯了他几秒,然后学着阮笙的动作,坐到他身旁。
不料傅元灼没有谈枣糕的事,而是话头一转,唇间缓缓吐出几个字:我七岁的时候,那个女人去世了。
他没有明说那个女人是谁,但阮笙眨眨眸,立即便想到,傅元灼所说的,是他的那个□□母亲。
一个差点让儿子替她接客的女人。
从那之后,我就一直生活在孤儿院。傅元灼不疾不徐地说道,这里的人都不喜欢我,院长和老师忽略我,小孩排挤我。
阮笙听到这里,白皙的小脸上出现一丝动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安慰安慰傅元灼。
但傅元灼并没有给他插话的机会,继续道:你之前的室友,那个郎宇,是公认的老大,经常领着小弟揍人。而我
他顿了顿,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阮笙立即想到郎宇那群人之前殴打那个小男生的情景,想必这样的事情也经常发生在傅元灼身上。
一想到这些,阮笙就心里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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