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想到傅元灼,只道:随他怎么想吧,只是落了一次水而已,人不是救回来了吗?没什么好追究的。
林镇闻言笑笑:但愿如此吧。
别墅二楼最里处的房间,房门紧闭着,但若是来人站在门口,就能轻而易举从门缝里,嗅到淡淡的玫瑰味。
阮笙蜷缩在软和的单人床上,身上滚烫,他觉得自己像是要被融化了,躺在蚕丝被上,却像是睡在云端,全身都在颤抖。
眼睛艰难地睁开,面前是熟悉的傅元灼,男生正坐在床边,伸出双手,要把他拥进怀里。
阮笙此刻也想不到别的了,见到傅元灼就忍不住往人怀里钻,唇瓣微张,嗓音在空中转了又转:好难受我是发烧了吗?
他记得自己落水,现在被人救起来,肯定是受凉了。
傅元灼却不敢答,揽住阮笙的手都是微微颤抖的,顿了好久,才敢放在怀中人的腰上。
明明身上都是滚烫的,但是当傅元灼的体温穿过薄丝衬衫,传到阮笙腰上,他却不自主地颤了颤,感觉体内某种隐秘的渴求得到了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