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一开始说岑景可怜的那个女人又突然开口说:岑景没来吧?他要是在现场一定有好戏看。
肯定没来啊。有人接话说:都丢脸死了好吗?
岑景:谁丢脸?
刚刚的女人条件反射开口:当然是岑
女人没在继续说下去,不止是她,刚刚和她站在一起的好几个人全部都看着角落里半靠在窗台边的人。
饶是这些习惯背地里八卦别人的人,此时也免不了觉得尴尬。
反观岑景自己倒是挺自在。
他从窗台上起身站直,拿着空酒杯走到这些人旁边,顺手把杯子放在了路过侍者的托盘里,然后换了一杯红酒拿在手里。
转头晃了晃酒杯,用刚刚这些人的话笑着说:我的婚姻是被法律认证的,有本那种。就算是在道德层面,该觉得丢脸的也应该是姓贺的,不管是他还是他身边的人,才该是被谴责的那个,你说我说得对吗?
刚刚那女人已经呆了,顺口说:对、对吧。
岑景笑意加深了几许,看得周边的人心思各异。
这个圈子里,谁不知道岑景这人平日里从来没有过笑脸,阴沉得活像别人欠了他钱似的。再看看现在,除了气色不太好,他微长的有些弧度的头发零落中有些不羁,而不再是永远遮过眼睛,眼珠墨如点漆,五官没了原先的阴柔感,加上眼尾下端的小痣,反而让他的气质多了丝矜贵。
所有人心中都有一个感受。
这岑景,原来长得有这么好看?
他们这边的动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但周围的人都像是有种奇怪的默契,看清说话的人是岑景后,都统一闭嘴保持沉默。
这边很快寂静无声。
岑景抬头扫过周围的时候,刚好看见另外一边,姚闻予似乎靠近了和贺辞东说了句什么。
然后贺辞东就直接抬头往这边看过来。
岑景正好撞进他的眼里。
即使隔了一段距离,岑景还是清晰在他眼中看到了一闪而逝的厌恶。
很快,他抬脚往这边走过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贺辞东走近了,语气不愉。
很好,很渣攻。
他的声音像酿过的酒,带着醇厚,左边有纹身一直从耳后隐没到西装衬衫里,让人很想扒了他衣服看看他的肩背到底是怎样一番景象。
这个想法有点危险,岑景收了视线,看着他的眼睛挑眉开口:我不能来吗?收到了邀请函,想来自然就来了。
其实邀请函上主要是以两人携手参加的形式邀请的,毕竟是合法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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