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电子门铃。
彻头彻尾被无视了的岑景看着他的动作,第一次觉得自己因为穿书穿坏了脑子。
门很快被打开,岑景摸了摸鼻子,一点也没不好意思地跟进去。
刚走到贺辞东身后他突然停脚,岑景的鼻子险些磕他背上。
你干嘛?岑景出声。
贺辞东回头,看向他的手。
岑景顺着他的目光发现了他的意思,举手投降,扔了烟蒂在脚下碾熄。
示意他这下可以了吧,结果贺辞东扔给他一个后脑勺。
刚跨进门,钟叔显然没料到贺辞东会和岑景一起回来。
愣了会儿才伸手接过贺辞东手里的大衣外套,说:要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饿了没?厨房还备着宵夜。
不用。贺辞东说:我不饿。
我饿了钟叔。走在后边的岑景自然接话,我想喝粥。
钟叔听见他声音就停住了脚,转头看着他那模样就责怪道:喝酒了?医生都说你胃不好怎么就不听话?
岑景伸手比了一下,笑:就一点点。
进了别墅大门就是巨大的开放式玄关,然后路过一个小的拱木桥到达庭院。
桥下是活水,能听见潺潺水声。
贺辞东在桥上停顿了下,听见身后的对话还在继续。
钟叔:一点点也不行,还有你干嘛去了弄到这么晚?
岑景:约朋友吃烧烤了。
钟叔:难怪你这一身的油烟味儿,去,去楼上洗个澡。粥我让陈嫂备着,洗完了就下来喝。
岑景:谢谢钟叔。
贺辞东有那么一两秒地出神,但又很快回神抬脚往里面走。
岑景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动作。
岑景也是醒来后才发现这家里跟外界的很多人不同,像钟叔他们本来也没有怎么跟原身接触过,不了解事情的是非曲折。
只知道岑景跟贺辞东结了婚,以后会住在这儿。
老一辈的思想总有些守旧,想着不论怎么走在一起的,结婚了是事实。
而且他们和现在的岑景相处了一个星期,觉得他和外面那些人口中所说的样子很不一样。
这孩子身体不太好,刚结婚就在冷水里冻昏迷病了一个星期。老人原本拿贺辞东当自己孩子对待,想着他也不是个仔细心疼人的主儿,平常对人就冷冰冰的,老人心软,免不了对岑景偏疼两分。
岑景上了楼就抱着马桶吐了。
暗道酒精害人。
他和贺辞东并没有住在一起,这个房间其实不是当初结婚布置过的婚房,而是长期准备给姚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