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冷热交替,为转移注意力,他闭着眼睛问贺辞东:你把姓马的弄哪儿去了?
贺辞东看他那副现在谁都别靠近我的状态,皱了皱眉。
找人看着的,跑不了。
贺辞东不知道从哪儿抽出的毛巾,触到岑景的脸:擦一下头发。
不用,没力气。岑景摇头。
下一秒毛巾就罩上了岑景的脑袋,岑景倒也没挣脱,任由一只大手在他手上擦着,哼笑了声道:现在这种时候,你就不担心我趁人之危赖上你不放?
贺辞东瞥了他一眼。
右手突然卡住岑景的下巴,拇指蹭过他的唇沿迫使他松了牙齿,出声道:别咬了。
岑景感觉到唇上一阵刺痛,显然已经咬出了血。
这方寸大点的地方,有些东西正在不断放大。
比如贺辞东身上的气息,他手掌的温度。
这对岑景来说几乎成了一种折磨。
岑景终究还是仰后躲开,接着问:岑家人呢?
现在还不知道你已经离开了。
贺辞东见他发梢没再滴水,也就把毛巾收起来。
好。岑景的背躬了一下,压住喉咙里的喘息,深吸口气睁着一双红血丝的眼睛看向贺辞东说:人你先别动。
可以。贺辞东几乎没犹豫。
岑景得到答案彻底闭上眼睛,任由思绪陷入混沌里。
医院的走廊里。
这层楼全是vip病房,没什么人经过。
站在门口的卫临舟透过小窗口看着里面还没清醒的人,问旁边靠着墙的人说:你干的?
不怪卫临舟这么问,毕竟以前还真有过。
贺辞东没应他。
卫临舟:过分了啊,那种药你也敢往他身上招呼,连市面上都很少见。本来用普通人身上也不会有什么,可他身体不行,这罪遭得可有点大。
贺辞东皱眉:很严重?
看哪方面吧。卫临舟想了想道:他是真挺能忍的,能保持那么长时间的清醒。但你也知道这种药的作用,强压不会有什么好处。现在我给他下了针,醒来生理上会有些难受。
贺辞东从墙上站直,看向病房里。
躺在床上的人换了身病号服,很安静地睡着。
没了之前那副浑身是刺,怒火中烧的样子,也失去平日里冷眼看人的模样,他闭着眼睛,反而让人觉得不适应。
卫临舟跟着站在他旁边,问:想听重点吗?
说。
卫临舟摸了摸自己鼻子,其实这事儿跟你说不说也没什么区别,就是他这身体,以后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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