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进来,家里能有我下脚的地方?
你算盘倒是打得好。岑景翻了个白眼。
贺辞东脱了外套挂在手臂上,略过岑景的情绪,拉着他说:太乱了,今天先回那边吧,晚上我找人来收拾。
不过去。岑景没动。
贺辞东挑眉:为什么?
岑景咬牙道:你还给我装?卧室柜子里新出现的那几套岑景说不出口,换了个说法道:衣服,是怎么回事?你别跟我说你不知情。
贺辞东以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下,掩饰道:上次出差让高扬买的,拿回来就随手放里边了。
岑景脸色也有些发红。
这事儿说起来也挺让人羞耻,这一年贺辞东给岑景换了个中医调养身体,医生说他气血两亏,以前伤了根本,需要培本固元。
说白了,少有□□。
贺辞东在这上面几乎是完全遵照医嘱,但架不住总有意外。
岑景以前还好,可能是原本也没想过和贺辞东会走到这一步,身体欲望浅淡,他一直以为天生如此。
可那次在酒店以后,这个身体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
试想两个大男人躺一块儿,要是岑景没那意思还好说,贺辞东是个极其擅长忍耐和压制的人。偏偏岑景现在不是,他的身体意外敏感,几乎经不住任何挑逗。
这就导致擦枪走火在所难免,虽然贺辞东已经极力克制,但总有临到头了忍不下去的时候。
所以为了避免岑景伤害到身体根本,就有了各种衍生的
贺辞东在这方面有着岑景难以想象的开放态度以及包容力,岑景从来就不会是他的对手,情况往往会从一开始的旗鼓相当到最后岑景哑着嗓子投降。
甚至多次被逼得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羞于耻口的话,换取一两次放过解脱。
即使到了这一步,但他们依然没有再一次结婚。
生活就这样过着。
同年差不多年底的时候,岑景去岭南出差。当地的一个老板邀请他们去山里一个温泉酒店,结果遇上大雪,被困在了山里。
还迷了路。
那是个星期二的下午,岑景没有并没有带多余的行李,他穿一件墨色羽绒服,随身就一个简单的行李包。
一行人算上司机一共五个人,司机也并不是本地人,拍了一下喇叭说:不行,轮胎估计陷在坑里了,出不来。
那现在怎么办?有人问。
这手机也没信号啊!有人开始焦躁道:这什么破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刚开始我就说不应该绕路走,现在好了,哪儿也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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