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探身寻找哪个是卫瑢。
这可难为住孟尚书了,年纪大了本就眼神不好,况且夜色中的少年郎各个英姿飒爽,哪里能分的清?
看了半天后,只得投降道:“老臣认不出…不如唤卫侍郎前来指认好了?”
卫珩应召过来,笑着指着第二排中间那人道:“那个便是阿瑢了。”
“他的身份应属最尊,为何没有站在最前面的显眼之地?”靖嘉帝不解道。
“回陛下,武林中的门派不看身份,只讲究辈分长幼,前面的或许是阿瑢的师兄和师姐吧。”
“如此,难为瑢小子有心了。”靖嘉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武林门派中也是藏龙卧虎啊,竟给朕教导出一位武状元来,当赏!”
“陛下英明。武林当众也不乏忠君爱国之辈,或许有些时候应该多给他们些机会。”卫珩淡笑着道。
靖嘉帝的目光又移向了鼓楼下方,神情专注。
最后一势收尾时,众人利用手中的长曲梃,将队形打乱再次排列,最后定格起来,从上往下来正巧拼成了一个寿字。
“好!”靖嘉帝率先鼓掌,不止身后众臣,连两岸的百姓也欢呼四起,气氛热烈。
白衣师门子弟们退开,乐声再次转换,编钟串响,每个音节嗡嗡的余音都牵动着人们的心神,好似远古传来的神谕,神圣而莫测。
一艘小船从远处划开,船头站着一白衣书生,儒雅修长。小船所到之处,事先串挂在河面上的灯笼依次亮起,让人的目光不由一直追随着那翩翩公子。
鼓楼两侧的歌者们随着曲调唱起《致学赋》,那是大儒卫治所作的劝学篇,乃大瀛礼教启化之经典,文人们必精读之传世之作,代表了思想的精髓。
“哈哈哈,这个好认,可是清拙?”靖嘉帝仿佛认人上了瘾,船一靠近就仔细看了过去。
当初卫瑜刚跟萧澹提这事时,其实他是拒绝的。但他耐不住软磨硬泡,在卫瑜再三保证他什么都不用做,只需站在船头走一圈就算完成任务后,才勉勉强强地应了下来。
自卫瑜定亲后,她就再没见过萧澹。此时见他顺水而来,微风拂过纯白衣角,飘然如若谪仙,也不禁向前走了两步,扒在墙岸边想要看的更清楚。
两岸沸腾了,姑娘们的尖叫声响彻夜色,要不是有城卫拦着,恐怕会有人跳下盛河追去。平日就算有幸见到萧澹,顶多也只能掷果盈车以表心迹,何曾见过他这般直接的展现风雅之态?即便如今离的甚远,也不耽误“萧郎!萧郎!”的呼唤此起彼伏。
萧澹在呼喊声中依旧镇定自若,明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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