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了地下。
“受害人就在这里,你还敢狡辩!”知县大人指着王夫人言之凿凿的质问。
凉意一头雾水,围观的百姓也是一头雾水,可是细细一想似乎又能咂摸出着味道出来。
邪祟水漫临安,城中百姓谁家不是家破人亡。就连偌大的王家也是死的死,疯的疯。
只有凉家不但未伤分毫,还得朝廷的奖赏,名利双收。何况凉意心里没鬼的话,为什么要私下去王家,要跟踪已经疯掉了的孤儿寡母。
于是在不言中,很多人似乎开始想,城隍庙那夜她是不是真的要斩草除根,而王家母子侥幸逃脱了追杀。
王夫人也只是凄凄惨惨的模样不言语,可这已经胜过千言万语了。
凉意悲愤道:“夫人,您说句话。我从来都没想过害王家的,从来没有!”
王夫人这才抬起眼睛来,怯怯地看她,却还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