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挺配合的,因為她也挺喜歡上面,可這次卻不與配合,只是仿若癱軟了身子徑自不動。駱懷遠正在要緊處,急不可耐,無奈因為肚子太大並不好著力,急得面紅耳赤雙目發紅。
嚴嫣見他可憐,本想隨了他,想了想卻是改了主意,暗中提起內息。
駱懷遠只覺得一陣緊絞,便如電擊似的緊緊攥住那細滑的臀兒,僵了片刻,之後癱軟在了嚴嫣身上。泄是泄了,可是總覺著有一股勁兒未發泄出來,心里躁動得厲害。
嚴嫣緩過勁兒來,推推他的胖肚子︰“你這肚子也該減減了,實在礙事兒。”
严嫣去了浴房净身,骆怀远却躺在榻上心里颇不是滋味儿。倒不是因着严嫣的那句话,而是那股力不从心的感觉让他甚不妥帖。
骆怀远夫妻二人床笫生活一向挺和谐,骆怀远这辈子虽是个雏,但上辈子的经验与在现代那会儿岛国大片的熏陶,对这种事情并不陌生,甚至算是个中高手。更因他爱重严嫣,自然希望心爱的女人同自己一起快乐,所以严嫣在这夫妻之事也是体会到许多快乐的,甚至也懂得你来我往配合之道。
可是随着骆怀远越来越胖,两人在床榻之上也是感觉到不便的,但这种不便俱被严嫣的配合掩盖了过去。严嫣从小习武,身体柔韧,许多对常人来说根本做不到的动作,她俱能做到,所以骆怀远很少会感觉到有不畅快之时。
这次算是第一次感觉到这种力不从心,着实让骆怀远心里不美。难道没了张屠户,还得吃带毛的猪?偶尔一次媳妇不配合,他竟然觉得力不从心,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严嫣沐浴回来,见男人没有像以往那般贴上来,心中也是有些忐忑的。只是做戏做全套,她自然不能露了端倪,打了个哈欠说道一句好累,便倒在榻上没了声息。
*
如此这般的事情又发生了几次,骆怀远渐渐保持不了镇定了。
其实严嫣做得并不明显,五次里头总有两三次她会表现出一副疲累的状态。最近她确实很忙碌,严陌的婚事需要她帮着操持,刚回京又要开始贵妇们的社交,并照料关心两个孩子的日常起居与主持府中的各种内务。
骆怀远怎么也想不到,素来一根筋的媳妇居然变着方法在算计自己,他陷入了深刻的自我怀疑与自我厌恶中。
减重迫在眉睫,骆怀远想起之前对严嫣发出的豪言,待他减了重以前没有试过的姿势俱是要一一试一遍,就感觉到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
减重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没有一点执念是很难坚持下去的。
这,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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