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姗甩了甩两条腿儿,只吐一字:“要!”
萧清淮忍不住弯了唇角,笑嗔道:“方才还说我不知道害臊,你不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哪个男人会像我一样服侍婆娘穿衣裳,那个婆娘还受用的一脸理所当然。”
南姗呵呵一笑,灿烂如花:“这么疼婆娘的男人,怎么就被我捡到了,我的运气真不赖。”
不论萧清淮和南姗私下多能调侃说笑,一旦在公众场合,萧清淮必是气度尊贵的一国之君做派,南姗亦是雍容温贤的一国之母姿态。
姚氏穿着颜色极正的大红锦绣华服,其上绣着繁复精致的纹案,头戴金丝累珠衔红宝的凤朝阳大头钗,耳缀赤金流苏的红宝耳环,与萧明昭一起跪在蒲团上叩首行礼,萧清淮与南姗受了礼、又喝下敬茶之后,先由南姗负责发红包,外带赐下寓意圆满的镯子,萧清淮再接着发表文绉绉的演讲,诸如‘相敬如宾,繁嗣茂子’的四字嘉勉语。
行完礼轮到用早膳,萧清淮与四个大儿子一桌,南姗与姚氏一桌,起先姚氏很自觉规矩地要服侍布菜,南姗表示不用了,姚氏不敢落座,婉言表示她还是布菜吧,南姗只能再度重复不用了,姚氏才谢过坐下,头一回和儿媳妇用早膳,南姗吩咐人备了丰盛的早点,各样精粥,各样细菜,各样糕点,不一而足。
和萧清淮奋战大半宿,南姗早饿的前胸贴后背,虽吃相斯文有礼,但所食份量毫不含糊,也不知有没有吓到儿媳妇,鉴于儿媳妇还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南姗便破了食不言的规矩,频频发话姚氏多吃些别拘束,皇子妃新婚第一天是很忙碌的,要拜见公婆,要认各路近亲,还要到太庙拜见先祖,等忙活完,太阳差不多就开始落山了。
半个月后,待姚氏渐适应了皇宫的生活节奏,某一日,风和日丽,南姗带两个幼子幼女出去放风,姚氏随行作陪,翠色如茵的细密草地上,活泼爱闹的萧明曦拉着自己的小哥哥萧明绅,一起兴致勃勃的踢着绣球玩儿。
在不远处望着一对小儿女玩的南姗,浅浅饮了两口花茶,对坐在一侧的姚氏笑道:“光照顾这两个小的,便要费我不少精力,如今你进宫也有段日子了,宫里大大小小的总管,你基本也识了个遍,便帮我略料理些俗事,叫我稍偷个空儿。”
因还在头月的新婚期,姚氏穿着海棠红绣撒金折枝梅花的裳裙,手腕上戴着南姗给的玉镯,颇见清贵娴雅之资,听了已年过三十却依旧美到难以用词形容婆婆的话,忙笑着接口道:“母后有事尽管吩咐。”
南姗搁下手里的茶碗,用帕子略拭了拭唇角,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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