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睡在房间,彻夜未眠。
他的信息素出现轻微的紊乱,他去岛上医院挂了个急诊。
“可能是压力过大的表现,也可能是易感期的前兆。”
医生没给出肯定的结论,给他开了点稳定信息素的常用药。
婚礼结束后,他知道夏真言没走,所以他也退掉定好的机票。
他原本没想过要勾引她。
至少在下雨之前,他想的只是找个机会,安静地跟她相处一个小时。
而夏真言突发结合热,又没带抑制剂,说明这不在她固有周期里,属于不太正常的现象,大概也正是受到了他不正常的信息素影响。
这恰好给了他机会。
一个精明的生意人又怎可能放过一个唾手可得、无法错过的机会。
隔绝了雨夜的房间,他掩盖了他的生涩和紧张,触碰到她温热的皮肤,心都在颤抖。
看到谢原打来的电话,他再度失态,而夏真言选择的是那边。
哪怕他们刚亲近过,她也已经不要他了。
他只能用信息素将她全部包裹,还要哄骗她很淡。
在他从背后伸手触到她漂亮的脖颈那一刻,他想到为什么公主会住在阴森的高塔里。
是有人对她产生过于阴暗的欲望。
而他只有胆怯的理智。
他悄悄留下了那晚上夏真言戴的珍珠耳环,对他来说是唯一能证明他们曾经亲密过的纪念品。
这是齐云书长大以后头一回和人肌肤相贴。
他学习讨人喜欢,但不喜欢任何人。
这种长久以来的厌倦超越了生理的欲望。
人们便传言他眼光过高。
齐云书只觉得可笑。
他从来不是个什么高级玩意儿,不过是受过夏真言的垂青,就谁都瞧不上了。
在夏真言开始察觉到不对劲时,正是警方准备收网之际。
他心情复杂,已经预感这会成为他和夏真言未来关系的一个转折点,只不过是好是坏难以预料。
在饭局开始前的下午,他忍不住幻想了一番,如果夏真言抛弃了谢原,那他到底该如何诱哄她。让她明白自己愚蠢又迟到的心意。
但在饭桌上看到她满心记挂着自己的丈夫,他如坠冰窖。
夏真言应该可能真的爱上谢原了。
他只是一个过期品。
准备的花也应该让它在后备箱过期。
可惜他爆发的易感期来得太不是时候。
其实这件坏事也能预料得到。
他一直处于夏真言因为爱上其他人会厌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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