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勿怪。妾并没有不尊重王妃的意思。”
指尖轻轻叩击了一下扶手,她笑,歪头,抬手抚了抚髻上横插的牡丹步摇,冲她道:“起来,我有说什么怪罪于你的话么,你这样动不动就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妃怎么苛待于你了呢。”
薛长歌更是汗颜,提起裙子站了起来,原本一腔说辞,现在到嘴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得垂首闭目,“王妃说的是,是妾……失言了。”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以后多注意便是。现在在府里,你们怎么说都可以,但是若在外人面前也如此,岂不是失了瑞王府的颜面。”沉洛衣眼神不经意的扫过薛长歌,“按理说,薛侧妃在府里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还会犯如此错误。”
薛长歌咽下一口口水,低着头说:“妾思虑太多,怕王妃……初入府,有不适应的地方……便说的多了。”
“初入……也有小一月的时间了啊。”沉洛衣看向薛长歌。
薛长歌语噎。
一侧的韦芊儿这时站起来,福了福身,“王妃息怒,侧妃一向忧思多虑,往日王妃还未入府,侧妃终日操劳后院之事,想必极其清楚其中劳累。王妃入府一月,还未真真正正开始操持后院之事,侧妃一时思虑过多,怕王妃千金之躯受劳受累,所以便想的有些多,话也说的多了罢。”悄悄转眼看了眼薛长歌。
“正……正是如韦姨娘所言。”薛长歌虽然看不起韦芊儿这过低的姿态,但嘴里已经接下来她给的台阶,“妾只是怕王妃受累,一时间想的多了些,话也就有些……还望王妃宽宥妾这一时的失言。”
目光在薛长歌和韦芊儿身上轻轻一扫,她道:“难得你们姐妹情深。”
韦芊儿低头不语,薛长歌已经暗暗恨起来了韦芊儿的好管闲事,没管对不说,又让沉洛衣逮着了说辞。
“罢了,我就不追究了。”一顿,她将目光投到薛长歌身上,“薛侧妃,我之前说的话,你可往心里去了。”
闻言,薛长歌连忙颔首福身,“妾都记得,王妃放心。”
如此,沉洛衣才缓缓站起,扶着舒樱的手,看着底下三人,“王爷院里人不多,加上那两个通房,也就六人罢了。你们日后要好好相处,仔细侍候王爷,别整日想那些有的没的得事情,若是让我发现了你们其实谁人心思不对,必然不会对你们手软的。”说罢,便由舒樱扶着往里头去了。
正厅里三人一直待王妃身影消失,才直起身来。
薛长歌脸色稍白,还在因自己被沉洛衣气势压制的说不出来感到心塞不解,现在满心火气,起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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