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人看得明白,指不定去江南还是为了讨她开心呢。
此时,在通往江南的水路上。舒云一边沏茶一边说到:“那侧妃的病也是来的蹊跷,主子就不怀疑吗?”将茶推到沉洛衣面前。
“蹊跷不蹊跷什么的,也没什么可在意的,若真有蹊跷,我倒想看看,薛长歌是想玩什么。”沉洛衣不甚在意的说着,端起茶盏。
他们启程之前,一向身体康健的薛长歌突然病倒了。这个时间上病了,难免不会让人多想,认为她是故意生病用来绊住顾烜去江南的行程。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
病了,就让人好好侍候着喽,难道还要让顾烜、沉洛衣在一边侍候她吗。
这下侧妃病倒,府中事情就暂时交给了韦芊儿来管理,按资历,就算是薛长歌也不能说什么。
最苦的自然就是薛长歌了,她病确实是她故意得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引起顾烜注目。她不信顾烜对她一点情都没有了,明明以前说的那么好听,现在却要全都不认账了吗?然而,她这一病,也没有引得顾烜什么注意,他还是和沉洛衣启程了。
她自己倒是卧床不起了。
做了这么多,最后倒霉的还是她自己!
后来韦芊儿过来看她,也不曾料到,她居然是来警告自己莫打些歪主意……这个女人,现在代替自己管理后院,她资历比自己深,而且……她到底藏了多深。
然而这后院里的事情,现在的沉洛衣还不想去管里头有多少弯弯绕绕。
“也就是说,江南的知府,徐季这个人周转赃款?”沉洛衣手里把玩着一柄象牙骨扇,梳理了一下思路,“今年云州的涝灾,有一部分用于救灾的钱财,从他这里,陆陆续续转到了其他人手里?”按照那册子上拟的,有那么一小部分钱财还在她爹沉柯手上。
顾烜托着下巴,手里翻阅着一本案宗,说:“目前按照皇兄那里的调查,确实是如此。”一顿,有些为难的看向沉洛衣,“但是,没有确切证据,而且,朝中谁人参与其中,也都还不甚清楚。”
“这也难怪。像这种贪污受贿,定都是谨慎行事,捂得严严实实的。”沉洛衣手指抚弄着扇柄下的流苏,面无表情,“确是不好查。”但是,顾恒这个人,怎么可能查不到。他大抵就是故意让她与顾烜来江南的,顾烜这么大了,却还没有一点作为,他这个当哥哥的,总是要为他创造机会的。
“嗯……”顾烜颔首,又道:“等到了江南,我们就在徐季那处下榻,也好着手。”
“这是自然的。”她一顿,将小扇握住手里,看着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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