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里渗了出来。
我们工程队常年在人迹罕至的区域做工,药品自然是随身携带,而且是中药西药都有,以备不时之需,回去后先倒上金疮药粉之血,然后裹上纱布,王殿臣道:“大哥,这老太太迟早要把那孩子教坏了,这一刀你是挡了,但迟早他还会捅出去。”
“能挡一次是一次吧。”宁陵生笑道。
“你说哪有这样教育孩子的,这不是把小孩往断头台上送吗?”
“当人的精神崩溃到了临界点,人的思想就会变的极端,你还是少操点心,管好自己就成了。”宁陵生道。
“好吧,我不说了。”
接下来还得是继续处理墙壁,可问题是无论我们怎么做,这处看似平淡无奇的墙壁始终无法被破一点。
村民就像存心看我们洋相,每一个人都有意识的躲着我们,我们知道这里肯定有原因,但却无法得到答案。
我们每天看到的只有村民冷漠的眼神和刘兰生骂骂咧咧的脏话,事情根本没有半点进展,相比较修坟的人我们就是一直原地踏步踏。
陈升不止一次对宁陵生提起说要终止工程,宁可赔付也别在这浪费时间了,但宁陵生却很沉得住气,他让我们暂且先等等。
结果陈升又来和我们商量,让我们劝劝宁陵生不要死扛。
我估计宁陵生是看出了什么,于是去了他那儿想打听状况,没想到进了帐篷就看见雪儿在小桌子上踮着一只脚正在转圈,那姿势恍如芭蕾舞演员一般,而且它长而柔顺的尾巴紧紧依附在身体一侧像极了芭蕾舞演员的长裙,姿势的优美丝毫不输于舞者。
我看傻了。
而雪儿看到我立刻附身跑回宁陵生的肩膀上,小脑袋躲在宁陵生脑后就像含羞的少女一般。
我忍不住哈哈笑道:“它还不好意思了。”
宁陵生道:“雪儿除了不会说话,它的心思不比人差。”
我道:“真是太可爱了,宁哥,我也想养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