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到了晚上还真有不少房子亮着灯,公共绿化区三三两两的年轻人或聊天或散步。
王殿臣道:“边哥,你不说这里很荒凉吗,我看人不少啊?”
“估计是那两天酒喝的太多了,所以看得不太清楚。”
“你肯定是自己吓唬自己。”王殿臣笑道,进了屋里之后两人一直坐着聊天到天亮,王殿臣笑道:“哪来的鬼?”
我暗中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说不清了,不过随后几天确实没有异样出现,一切平静的犹如死水一般,我渐渐把那件事淡忘了,甚至怀疑自己确实是多心了,或许这件事从头到尾只是一个梦而已……
可那些桌椅板凳是如何归回原位的?我始终想不明白,于是刻意避免再去想那晚发生的事情。
或许是老天有意和我开玩笑,早上当我经过小区绿化的石板路上时,一个“二百五”驾驶员倒车时将一个路过的女子撞飞,那一刻我似乎是慢镜头看着那女人的胳膊断成两截在空中划过一条血红的弧线,摔倒在十几米外的草坪上。
这个女子年纪不大,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可能只是和小区里所有的人一样在前往单位的路上,没想到发生了这种意外,由于此时是早班上班的高峰期,小区内有不少路人,立刻从四下围拢过来,我却赶紧扭头走开,那一晚的可怕遭遇让我无法面对这些死亡事件,或许晚上那个被撞死的女人又会出现在自己的“床尾处站着”,我实在无法再次承受如此剧烈的刺激。
之后一连三天我都生活在恐惧中,每到半夜我都会莫名其妙的惊醒,一身冷汗的观察房间四周,不过让我害怕见到的那些情景却并没有出现,可记忆的伤痕是永远不可能治愈的,暂时的潜伏状态并不能永远维持,每到合适的时机,它总会悄然爆发,而且会对人造成巨大的伤害,我就是这样一个受害者。
小雪是最直观感受到我变化的,她问我道:“你怎么了?”
“我这几天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能告诉我是为什么?你并不是一个心思重的人。”
于是将自己曾经经历的可怕经历告诉了自己的女友,小雪听罢嘴满脸都是惊惧的表情。
我压低嗓门道:“你觉得我做梦的可能性大些,还是真的看见那东西了?”
“你是不是做梦呢?”
“你也觉得我是做梦?我也是这么觉得。”虽然话是如此,但两人表情明显表明对于“做梦”这个说法是完全不信的,沉默了很久小雪叹了口气道:“别怕,今天晚上我陪你回去住,真要有鬼让它吓唬我就成了。”
我心里一阵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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