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鲠,咬着唇说,“差不多吧。”
“这样啊,”熊煦舌尖卷舐过肩颈的敏感,“比现在舒服?”
问这么多?她心中咯噔,轻嗯了一声。
“做了多久?”
“忘了。”
“几次总该记得吧。”语气丝毫没有愤怒或是介意,满是调侃的戏谑。
鹿妍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这种被剥皮拆骨的羞辱太欺人,他不过是仗着她的喜欢肆无忌惮。
她被人揭开如此幼稚无耻的谎言,有些愤怒,手一撑在他的动作里扭开,“熊煦你到底想问什么?”
空调还没打高,室内的温度仍停留在让人瑟瑟的水平,抱团运动倒还合适,一人孤立她的牙齿便开始打颤。
“没,”他一把拉过她,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到她的禁忌区,上前抱住哄,“我乱说的。”
她张嘴用力地在他肩头咬下,齿间还有上次啃噬后的痂,“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什么?”
她再一用力,血腥味浸满牙缝。
他咬牙,“你来,就说明没做。”他在她不断心急的提醒中,悟出了她的用意,可能揭穿的时候没把握好度,姑娘急了。
她眉心耸起小山丘,咬他还不够,上手打他的半软,“那你在意吗?”
沉默。
又是沉默。
深夜里的一呼一吸抽掉了她最后吊起的勇气,她牙齿一松,重重地叹了口气,推开他,低头看着两人的赤足说,“他对我真的挺好的。可能不是我想要的好,但给的比我想的多,可能一开始没报什么期望,所以他做的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句话都超过了我的期待。”
“可我跟他说了分手。”
她话音一落又被他拥入怀内,他顺了顺她的头发,低声说,“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两行泪又敏感脆弱地淌了下来,“我回去就跟他复合。”
又是沉默。
鹿妍当他知道了,转身去洗手间洗漱。
出来时熊煦拉了她一下,“干嘛,”她没理,拖着行李去的客房,“我改签,明儿走。”
环境陌生,心情谷底,她睡的不踏实,半梦半醒时分熊煦在她身侧躺了下来,她不知道几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睡过来,但身侧的凹陷让她一下安心,他躺了一会叹了口气,伸手半环住了她。
她阖眸的睡颜下,瞌睡虫全跑了。
熊煦听她呼吸乱了,知她醒了,唇贴着她后颈说,“宝贝,明天先别走,等我回来。”
她憋了一会,还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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